经过了一天一夜才算是勉强退烧,等他再醒来,整个人的精神像是垮了一半,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他好像是心灰意冷了,一句话也没有再说,也没有再去看过江意浓。
就在王秘书觉得他家主子终于想开,要放手的时候,这个男人却很虚弱又平静的吩咐厨房:“给阿浓做月子餐,她流产了,需要好好养一养,不然对身体不好。”
薄霆夜还是放不下。
只不过,他连续三天都没有再去看过江意浓。
即使两个人都在家养病,但是每天都在不同的房间用餐,两个人好像是变成了同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小米悠虽然是个孩子,但是她的第一感受最为敏感。
“爸爸。”她跑到房间,仰着头问薄霆夜:“你和妈妈是吵架了吗?你们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跟对方说?”
“没有乖女儿。”薄霆夜勉强笑笑,还想粉饰隐瞒。
但小米悠却摇头:“爸爸,你不用骗米悠的,米悠都知道。”
正因为知道,所以她哄完这个哄那个,夹杂在中间很难过,跟谁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爸爸,米悠今天过来是有事情求你的,还有一周就过年了,你明天能陪米悠一起去逛逛商场,买点年货吗?”
外面到处都很喜庆,孩子就喜欢热闹。
“好,乖女儿,爸爸跟你去。”薄霆夜没有丝毫的犹豫。
“那爸爸能不能求求妈妈,让妈妈也去,我好想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这是小米悠自从出生以来,第一次过年的时候父母在眼前。
她想父母陪着,哪怕只有一次,也能够她回忆很多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