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说完就冰冷离开了。
回去之后,他把薄霆夜的话如实告诉了江意浓,本意是想让江意浓放宽心,但江意浓却一个字也不信。
“二哥,那个男人已经生病了,没有人比我更知道他病态偏执的病有多严重,他是不可能改的!”
江意浓都觉得薄霆夜的话都可笑。
但是往后一连三天,她确实没有再见那个男人。
这让她有一丝怀疑,那个男人真的能忍那么久吗?
两个人已经五天没见了,薄霆夜再也熬不住了。
他很严肃的问王秘书:“王离,我现在去找阿浓,是骚扰吗?”
“不是,绝对不是!”
王离这几天看的薄霆夜因为相思寝食难安的,如果再不过去,他都觉得自家主子都要疯了!
“嗯,我也觉得不算是骚扰。”
薄霆夜给自己定性之后,就又亲自拿着一捧鲜玫瑰和一个芋泥小蛋糕过去了。
“叩叩!阿浓?”
薄霆夜这次进病房前先敲门。
那个男人又来了!
江意浓下意识警惕的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
但病房门口却迟迟没有动静。
“阿浓?我能进来吗?”
薄霆夜突然的这么客气尊重,让江意浓愣了一下,但随即就是冷笑,装腔作势。
“不能!”
江意浓直接就拒绝了,如果能拒绝,她大概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
薄霆夜身形猛地一僵,手中拎着东西的指尖冰凉。
他竟真的没有进去。
“那阿浓,我给你带的东西能送进去吗?”
薄霆夜说是询问,但私心还是直接吩咐护工拿了进去。
“玫瑰花就放到床头柜上,阿浓能闻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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