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桥上位者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他安抚的握紧季青琅的手:“糖儿别怕。”
季青琅美眸微敛,没说话,但是心里隐隐有着一股不安。
她推着傅立桥的轮椅进了傅家老宅。
“父亲。”傅寒峥就在大厅等着,他对傅立桥依旧态度恭敬,神色也如往日一般敬重。
但开口,话语却是大逆不道。
“父亲,儿子不能失去唯唯,唯唯您让张叔送出国,但我已经从张叔手下救下来了。
您老了,况且病情很重,很多事情就不要再管了,儿子已经给您准备好养老的宅院,您以后就不要再出来了。”
傅寒峥说着,拍了拍手,一帮黑衣保镖立即就要把傅立桥带回曾经养病的院子,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从今天开始,院子大门上锁,而且门口有保镖守卫。
院子里所有进出的护士和医生,都是傅寒峥的人。
傅立桥在轮椅上气的太阳穴猛跳,愤怒的冷厉斥责:“峥儿,你为了个女人,当真要这样对待为父吗?”
“咳咳咳——”
傅立桥又被气的剧烈咳嗽,被唯一养子背叛,让他瞬间头发几乎全白了,看起来完全老了。
傅寒峥见此,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担忧。
但他脚步并没有动,语气出奇的平静:“父亲,您真的该颐养天年了,您放心,这些医生都会尽心尽力给您医治,延长您的寿命!”
傅寒峥只是将傅立桥囚禁起来,但并不想要他的命。
毕竟,他的大限也不足一个月了。
“咳咳咳,逆子!逆子!我傅立桥怎么选了你这个白眼狼当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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