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可怜的小兔子咬的能有多疼呢?
就算疼,也是他曾经作的孽!
“好了,你出去!”
薄霆夜语气冷淡,他现在只想单独跟他家阿浓待在一起,谁也不要打扰他们。
疯了,真是疯了。
主治医师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只觉得薄霆夜现在的精神状态有点像是癔症。
他无奈将药盘和纱布留下,退了出去。
“阿浓,宝贝,我能躺你旁边吗?”
薄霆夜身体病况一直都没好,如今更是加重,他虚汗冷汗一直啪啪的往下落,坐着板正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
“啊呜!”
江意浓只顾着咬人,她根本没听到薄霆夜说的什么。
薄霆夜见她没有拒绝,才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身体,往床上挪 。
江意浓身子本来就靠外,他上了床,留给他的,只有床边一小点很窄的地方。
但他家阿浓不像刚刚那样排斥他,他就已经很知足了。
薄霆夜侧着身子,将江意浓紧紧抱在怀里。
他发烧了。
这超乎正常人体温的滚烫温度,让江意浓身体贴着很不舒服。
“呜呜……”
她伸出小手,将薄霆夜使劲往外推。
薄霆夜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曾经,江意浓爱他的时候,因为害怕惹他不悦,每次上完床,江意浓都睡床边一个小角角。
他还呵斥让她滚。
如今,真是因果循环报应啊。
他又往外缩了缩,薄霆夜一个一米八八的身体,只睡了五分之一的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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