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姓薄的!小妹你说是不是那姓薄的男人干的,四哥我去给你出气去!”
季邵炀现在比所有人都冲到前面,一看到江意浓脸上又添新伤,气的从车里拎出棒球棍,就要去揍薄霆夜。
“二哥我也去!”
“大哥我也去!”
说着三辆车气势汹汹都要开走!
“不用了!”江意浓冰冷制止,她现在跟季家还没有那么熟。
几个人神情一顿,都很落寞。
季青琅小心的劝:“浓儿,乖女儿,其实你的几个哥哥都很着急你的,还有你大伯,你是不是可以给他们一个赎罪的机会?”
“我不想说这些,妈,我很累。”
江意浓真的很累,这几天她被薄霆夜折磨的身心俱疲,她不想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那小妹你先回去歇着,你这个拿着,回去别忘了要让人给你熬汤喝。”
那是一株稀有的千年人参,江意浓只摸就能摸出来。
这是季宴礼送的。
但江意浓不想欠人任何东西,下意识想拒绝:“不用了。”
“小妹!”季宴礼却突然语气变冷:“怎么,你听不出来哥哥声音吗,她们你都不想认,难道我,你也不想吗?”
季宴礼当年确实是季家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了。
江意浓接过:“谢谢二哥。”
“这才对嘛,那你一会儿是想回傅家还是?”
“回什么傅家?那里不安全,我宝贝女儿上次就是被从傅家带走的,浓儿还是跟妈妈走,妈妈偷偷买了好几栋隐蔽的房子,那个姓薄的绝对找不到!
至于傅家,你是要嫁过去的,现在就不合适住在一起,你要在妈妈这里出稼才行!”
季青琅已经打算,先把江意浓带走,然后她再跟傅家详细的商量婚礼细节之后,再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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