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琅???
“这不太好吧!”季青琅有点为难:“你都快死了,我不太好占一个死人的便宜,而且我叫你老公,你死了,我不得守活寡吗?”
这外面全是小狼狗小奶狗,季青琅这个傲娇的季家公主,勾勾手指头就能泡到无数个。
她才不愿意在一个要病死的男人身上吊死!
傅立桥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黑。
也不知道是不是季青琅的错觉,总觉得这个病弱的男人,似乎马上就要黑化。
她吓得一哆嗦,慌忙解释。
“那个……主要吧,主要还是我虽然花心,但是我老公如果死了,我还是会给他守节三年的。
三年不碰男人啊,你知道,这对于我一个想把爱给到每一个弟弟身上的女人来说,是多么痛苦吗?”
季青琅说这么多,就是不想叫老公。
傅立桥本来黑下来的脸色更黑了。
他咬牙切齿,本来看起来苍白无力的俊脸,此刻看起来被气的通红:“我快死了?糖儿,你就这么想我死?而且,你刚刚说什么,喜欢弟弟?”
“是啊。”季青琅很诚实的点头:“弟弟香啊,不像你,都老男人了,又病又弱又老的,哪有弟弟香啊!”
季青琅一不小心秃噜嘴,直接就把心里话说出去了。
“咳咳咳——咳咳——”傅立桥这个病人被她气的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
“糖儿,你可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还想让我拴着你吗?”
傅立桥咬牙说着,就要找东西。
他要找链子,以前栓季青琅手腕上,将两人手腕永远缠在一起的链子。
链子没找到,但他咳咳的找到了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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