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到傅家老宅并不算远,江意浓和季青琅很快就到了。
傅寒峥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语气很着急:“阿语,我父亲是一个小时之前突然咳血昏迷的,现在呼吸越来越弱,我给他诊过脉了,今天恐怕就是他的大限了!”
“怎么会!”江意浓听着皱眉:“我上次来情明明比现在要好,按说不应该这么快。”
“是因为这两日他又想不开了!”
傅寒峥这两日断断续续的,听着傅立桥昏迷时的呓语都在喊糖儿和孩子。
“也不知道这个糖儿到底是谁?唉,父亲心心念念她一辈子!”
“什么糖儿?”季青琅只觉得有些耳熟,似乎曾经有人叫过她,不过一想就头好痛,她索性也不去想了。
“妈妈,寒铮,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没有叫人,你们都不要进来!”
江意浓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
她摸索着进了傅立桥的卧房,她看不到傅立桥苍白无力的俊脸,但摸脉搏,傅立桥确实要油尽灯枯了。
江意浓脸色凝重起来,她迅速拿出了一套银针,摸索着凝神给傅立桥扎了十二处穴位。
傅立桥现在就是一只脚已经站在了鬼门关,江意浓几乎需要起死回生的医术,才能将他拉回来。
等十二根银针全部艰难扎完,江意浓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圈冷汗,但这并不算完,这只能暂时保命。
扎完针,江意浓又给傅立桥喂了千年的人参,企图将他的命多吊两天。
两个小时后 江意浓才摸索着从里面出来。
“怎么样阿语?”傅寒峥语气很急切,是真的对傅立桥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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