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季青琅说起来那个男人,记忆似乎迷茫了一瞬。
“他,我不太记得了,只记得他总是叫我小东西,还不许我跟着他,但是他的模样,我已经完全忘了。”
季青琅这二十多年被关到地下室,因为被折磨,还是忘记了很多事。
她记忆中,江意浓父亲的模样早已经模糊。
这让季青琅不禁很伤感:“都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他已经已经结婚生子了吧,应该已经不记得我还有我们死去的女儿了。”
原来,她母亲竟是不记得她生父了吗?
江意浓一时间也很感伤,她安慰的将季青琅的手抓的更紧。
但季青琅伤感不到一分钟,就很快自我疗伤好了。
“算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那么多年了,那个男人都变老了,现在出现,我都不会理他,我肯定要找年轻帅气的弟弟!”
江意浓:“……”
她为素未蒙面的亲爹默哀一秒。
就在母女两个谈话时,在国外一家有名的疗养院。
“咳咳咳——噗嗤!”
一个行将就木的中年男人,在轮椅上又吐血了。
专门照看他的护士,看着他几乎全白的头发,摇头叹息。
“唉,这位肯定坚持不了多久了!权势滔天又怎么样,他抑郁成疾多年,听说至今妻子孩子都没有下落,他应该已经等到尽头了!”
“是啊,说起来也真是可怜,一生无儿无女的,到时候真的死了都不一定有人给他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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