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薄霆夜握住了江意浓冰冷消瘦的指尖,很凉,他感觉他的血液也都变凉了。
“江意浓,我们的儿子死了。”
薄霆夜握着江意浓的指尖,一句话一句话跟她说。
但说完,眉宇间却又爬上一抹悲凉自嘲:“不过你应该也不关心,你早就想把他流掉了,如今正好是合你的意了。”
身下的人儿,没有任何反应。
薄霆夜接着说:“女儿今天很伤心,她不知道你是她亲生母亲,但她还是为你哭。”
“我当时看着就在想,当年她一生下来就把她抱走,让你们分开,是不是有些残忍了?”
江意浓在病床上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薄霆夜阴沉沉的也没有再接着说,只是握江意浓的指尖更紧了,那力度是想要将人儿生生的揉进他的骨血里。
江意浓这次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
薄霆夜守在床边,几乎没有合过眼。
她动了动手指,有意识的时候,正依稀听到薄霆夜对王离询问,很森寒冰冷的声音:“那个姓傅的在监狱里怎么样了?”
“望……望津?”
江意浓意识模糊,记忆还停留在自己拿着录音去参加傅望津庭审的路上,她本能的用干裂的唇微张:“录、录音……”
她的录音在哪?
“录音!录音!”薄霆夜本来因为江意浓终于醒来的欣喜,瞬间被江意浓两个字就打回了冰窟里!
看着人儿一醒满心满眼都是野男人,他瞬间不可控的怒火蹭蹭的就上来了。
“都到现在了,还想着录音,江意浓,那个姓傅的对你就这么重要!重要的即便你差点被车撞死你都还在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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