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望津?江意浓,你叫的很亲热啊!”男人语气阴沉到可怕:“说,你们这一年,都干过什么龌龊的勾当!”
这个男人!又开始羞辱她!
江意浓死死咬唇,想为自己保留一点尊严:“薄霆夜,这跟你都没有关系。”
“跟我没关系?好,跟我没关系!”男人冷笑更盛:“那你还来求我干什么?”
江意浓顿时说不出话了,她死死的攥着衣角。
两人的气氛突然僵住。
薄霆夜瞧着面前丝毫没有愧疚之心的人儿,就来气:“江意浓,表现这么高高在上,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江意浓闻言咬牙,“扑通!”一声,她直接就给男人跪下了。
瞬间,人儿膝盖的伤碰到地板疼到痉挛,但江意浓死死支撑着,眼睛盯着薄霆夜的那双黑色皮鞋。
声音嘶哑不堪:“我求你!”
“好,很好,江意浓,为了一个野男人,能做到如此地步,真是好样的!”
薄霆夜看着江意浓竟然为一个男人向他下跪,他一腔怒意几乎要冲出胸膛:“江意浓,想跪是吧?那就给我好好跪着!”
江意浓依旧没什么表情。
只一颗心疼的几乎麻木,这个男人就是永远喜欢折磨她为乐。
“砰!”
很快,她的耳边就传来了一道狠厉的摔门声,薄霆夜走了。
他走后,江意浓一个人在总裁办公室内跪了整整一天。
她低着头发着烧,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江意浓一直在浑身颤抖,身上密密麻麻渗透的痛意让她难以忍受。
一个正常人的膝盖也跪不了多久,更何况江意浓的膝盖还缠着骨折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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