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柳玄这三个字,从他们嘴巴里说出来,毛驴张也惊讶了。因为爷爷的名讳,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能知道爷爷名字的人,无一不是最信任的人。
毛驴张点点头:“张柳玄正是我爷爷。”得到肯定的答案,黑鱼点点头。然后转过身,看着毛驴张又问到:“那你爷爷呢?”
这个问题,仿佛揭开了毛驴张的伤疤,那些尘封的往事,让他愧疚不已。因为他一直认为,那天晚上,他别跟着去,爷爷就肯定不会死。他一直在深深的自责,爷爷是他害死的。
白鱼见他低头不语,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于是试探性的问他:“难道老倔驴已经归西了?”毛驴张没说话,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听到张柳玄已死,黑鱼也是十分的诧异:“这个老东西,武功已经到达化境,当今世上难逢敌手,是谁有这个本事杀他?”
毛驴张叹口气说:“爷爷是被我害死的。”听到他的回答,白鱼惊呼:“你说什么,你害死了他?哎哟,你真是急死人了,到底什么情况?”
再三催促下,毛驴张终于把那晚在纳古斯老爷家,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他懊悔的说:“爷爷要是别帮我挡那一箭,也不会有事。爷爷是我害死的,我别跟着去添乱,他就不会死。”
刘曦这时也用手帕擦着眼泪说:“恩公不要过于自责,你爷爷是希望把生存的机会给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黑鱼也反问他说:“换做是你,你会去帮他挡那一箭吗?”毛驴张肯定的点点头,黑鱼接着说:“刘老汉一家,与你非亲非故,你都拼死守护,何况是你爷爷。”
白鱼拍拍他的肩膀,调侃道:“你看看你,还不如一个小女娃,你就这点出息。”
毛驴张惭愧的摇摇头,黑鱼也叹气到:“唉,只是那倔驴死了可惜了。不过还好有个传人,不至于那一身武功失传。”
毛驴张一直很好奇,自己学的到底是什么门派的武功。
所以他就问:“二位前辈,请问我爷爷所练的到底是何门派的武功。我与别人交手时,有人说我练的是般若掌,但是爷爷书里没有这掌法的名称。”
“哈哈哈.....”黑白二人同时发笑。黑鱼说:“你爷爷的武功本来就是杂学,无门无派,怎么会有名字!”
白鱼接过话头:“你爷爷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他不但把百家武学融为一体,化为己用。还自创了一套气功心法,当年也是称霸一方。”
自创气功心法?现在自己练的是爷爷教的气功心法,自创不自创就不知道到。难道爷爷教的大杀招,就是爷爷自创的气功心法?
带着疑问,他看向黑白二人说:“那我爷爷练的到底是什么功,他那么厉害,为什么不自创门派?”
他这一问,他这黑白二人逗乐了。黑鱼说:“你小子是揣着宝贝不识货,老倔驴可告诉过你童子功?”毛驴张点点头,确实自己有练童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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