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捕营衙门,刘员外的家丁也是急匆匆地赶到了这里,向巡捕营衙门求援,希望巡捕营去镇压。
“陆都尉,陆都尉!”
“我要见陆都尉!”
刘员外的家丁到了衙门后,不管不顾地就要往巡捕营衙门里边闯。
巡捕营的校尉岳定山带人去三河县了,如今留守宁阳府的的最高长官就是陆都尉。
巡捕营的士兵看了一眼火急火燎的刘员外家丁,也是拦住了他。
这才慢条斯理的道:“这大晚上的,你找陆都尉干啥啊?”
家丁急道:“我们刘家大宅被乱民纵火抢掠,请陆都尉速速带兵去镇压乱民!”
巡捕营士兵也是露出了吃惊的神色:“你们宅子被乱民纵火抢掠了,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什么!”家丁也是急了:“我不和你们说了,我要见陆都尉!”
“哎呀,还真不巧。”
巡捕营的士兵有些幸灾乐祸的说:“我们都尉大人下午的时候回乡下看他娘去了,现在不在衙门里。”
知府顾一舟故意的找人冲击大户人家,想给他们施加一些压力,好让他们乖乖的拿出银子协助他扩充巡捕营。
所以早就预料到他们的宅邸遭遇流民冲击的时候,会第一时间向巡捕营求援。
为此,他早早就安排巡捕营的陆都尉回乡下休假去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怎么跑乡下去了啊!”
“也太不是时候了!”
那家丁听闻主事的陆都尉不在,也是有些口不择言。
巡捕营的士兵一听当即不乐意了。
“咋地,我们都尉大人回乡下看他娘,还得向你们刘家请示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家丁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
“那赵队官,李队官他们呢!”家丁道:“他们带人去镇压乱民也行!”
“哎呀,你说这事儿怎么就撞到一块儿了呢。”巡捕营的士兵道:“赵队官和李队官去城外狩猎去了,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呢。”
家丁听到这话,顿时心态有些崩。
特么他们刘家正在被乱民哄抢呢。
这巡捕营竟然一个主事儿的都没有!
“那你们巡捕营总该有活人吧!”家丁瞪着眼珠子道:“我们刘家被乱民哄抢,你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们刘家要是有个好歹,你们巡捕营吃不了兜着走!”
“哎呀,咋还急眼了呢。”一名巡捕营的士兵看到家丁那急的直跺脚的模样,也是笑着说:“我们没说不救啊。”
“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人呐!”家丁大声催促。
“行,我这就去召集弟兄。”
那巡捕营的士兵看了家丁几眼后,这才转身进了巡捕营衙门。
巡捕营的士兵进了衙门后,也是面色阴沉,不满地碎了一口。
“一个刘家看门的狗而已,也敢对老子大呼小叫的,什么东西!”
这名巡捕营的士兵推开门,进入了一间屋子。
屋子里,去乡下看老娘的陆都尉和去打猎的赵队官,李队官等人正围坐在一起玩儿骨牌。
“都尉大人,刘家的人来求救了。”
巡捕营的士兵走到陆都尉跟前,开口禀报。
“让他等着吧。”
陆都尉头也没抬。
这一次是知府大人顾一舟设下的局,他们巡捕营配合就是了,所以他不急。
“你去让灶房给隔壁的弟兄弄些下酒菜,再去醉花楼买几坛好酒。”陆都尉对那巡捕营的士兵道:“今晚上我请客!”
“是!”
那巡捕营的士兵闻言,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