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准备将他重新调回总公司。
北城分公司那个破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待着。
任鸿儒注意到他眼底里的期盼,睿智的眸子里噙着和蔼的微笑,“分公司的事,让几位董事很不满意。”
在开口替自己辩解前,任鸿儒没给机会。
“有一样东西,你先看看。”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他面前。
孔礼继疑惑,拆开文件袋,翻看起来,越看脸色越差,血色渐渐褪去,额头隐隐有冷汗冒出。
任鸿儒不紧不慢的喝着茶,脑海里想得却是然然一字一句赘述着前世种种。
霸占着任家的一切,将然然扔到外面自生自灭,让她受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的罪。
他欣赏着他的恐惧,可这点恐惧,远远比不得然然遭受的的万分之一。
今日的恐惧,将会是他报应的开端。
孔礼继放下文件,“爸,我错了。我想给素雅买珠宝,当时就鬼迷心窍,才会收下那钱。送给顾客的包包,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成假的。那家……”
任鸿儒抬手制止他继续,“我今日叫你过来,不是让你和我解释这些事的是非黑白。这件事既然捅到我这里,我作为集团的负责人,必须要做出处理。”
“爸,无论你怎么做,我无条件接受。”
“从今日起,你暂且放下手头上所有的工作,去外省去做调研工作。等风头过去,我再重新任命。”
听到这个安排,孔礼继心里恨得直咬牙。
这完全是将他踢出了公司,比发配边疆还恶心人。
之前还是堂堂集团的总经理,如今变成外省可有可无的调研人员。
任鸿儒手轻轻拍在他的肩头,“礼继,这一次出去,千万千万不要再让人抓到把柄。我虽然是集团的董事,但下面还有董事会牵制着。你要明白我的难处。”
“爸,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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