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以后两人勾肩搭背的开始调侃:“小放爬上了长孙清明的床哈哈哈哈哈!”
施子秋笑的趴到了床了:“没事,我也爬上了你的床,咱们扯平了哈哈哈!”
周疏宁满脸的无语:“她俩这回怎么如此有默契?难不成他俩真的做了点什么,或者做了点让人误会的事?”
施子秋想了想道:“可能是两个男人在家实在无聊了就跑到一起喝了顿大酒,男人么,一喝酒就会疯癫无状。”
可能是又想到了他俩那天闯出来的糗事,俩人又笑成了一团。
周疏宁道:“咱们是不是许久没给他们写信了?今晚多写几封,让八百里加急隔一天送一封回去。倒是忘了,说好了三天写一封,这若是补也得补上一会儿。”
施子秋道:“问题不大,不行就送信物,隔天送一样。最后送无可送了,割一缕头发送过去。”
周疏宁问:“咱们这样会不会太敷衍了?”
施子秋想了想:“那你说怎么办?”
周疏宁顿了顿:“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两人又窝在一处笑了半天,心想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新婚燕尔,整天粘来粘去反而显得做作。
不过他俩都不是无心之人,当天晚上给家里的两个野汉子准备了一封长信,还附带了他们的一缕青丝,周疏宁还亲手画了一幅Q版的小像,第二日便让八百里加急的快马送了回去。
其实他也挺想长孙清明的,毕竟俩人在一起十年了,有些人已经形成了习惯。
也正是因为如此,周疏宁才想多一些的分开时间,世事总是无常的,他们都要习惯没有彼此的生活。
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能一直抵死缠绵。
寄完了信,周疏宁又继续忙起了他的工作,这一忙便是大半年。
说好了了黔州设立百家医馆,周疏宁走的时候,已经实现村村都有医馆,还把所有的梯田种植技术传到了每家每户。
还修了一条从大山直通山外的盘山路,遇山开山,遇水架桥,只是这条路的进度要慢一些,截止到周疏宁离开,只修了不到三分之一,但已经大大方便了黔州人民的生活。
道路两侧便是集市,再也不用翻山越岭去赶集了。
还有周疏宁所招的那些因孝道而有编制的孝子们,也成了黔州的中流砥柱,毕竟善良的人做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肉眼可见的比那些丧尽天良的要好很多。
那些曾把老人送上山的就是后悔,没有搭上周疏宁的直通车。
但这也是他们的报应,善良的人需要得到奖赏,恶人自然要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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