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疏宁和施子秋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起来的时候便听到村民们都围坐在一起聊八卦。
周疏宁和施子秋十分心虚的听着百姓们的议论:“听说没有,昨晚祠堂闹鬼了,听说是一个叫聂小倩的女鬼!”
另一名村民道:“哦?竟有此事?那聂小倩是哪家的女娃?”
“谁知道,有可能是哪个孤魂野鬼,看上了咱们这祠堂了,也不知道祖宗打不打得过。”
“一个小女娃,那还能打不过吗?”
“如果只是一个小女娃便罢了,她还有一个姘头叫宁采臣!那宁采臣长的青面獠牙,一看就是那种穷凶极恶的恶鬼。咱们以后尽量还是躲着点儿,没事儿别老往祠堂那边儿跑了。”
“可……可是,医馆就在那边,那里的人会不会很危险?”
“这你就不懂了,医馆后面是那位贵人,人家身上有印,有印的人怎么可能怕鬼啊?”
扯着施子秋听完全程的周疏宁:……
那位贵人的确不怕鬼,因为那位贵人就是鬼本鬼啊!
周疏宁按着太阳穴道:“你看看你,喝个酒都喝出闹鬼的事情来了。”
施子秋也没想到,自己喝醉后竟然如此不干人事,却仍在甩锅:“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看看你昨天晚上穿的那是什么?吓到村民事小,要是吓坏了小朋友,你怎么跟人家父母交待?”
周疏宁的唇角抽了抽,昨晚他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跳大神的行头,夜黑风高往身上一披,还真像个青面獠牙的恶鬼。
俩人面面相觑,小声道:“看来这酒,以后还真得少喝点。”
躲在暗处的阿弼憋笑憋的难受,忍不住从屋顶探下一个脑袋来说道:“主人,下次我替您喝?”
周疏宁抬手指指点点道:“你看看你,就不能在我闯祸的时候把我抱走吗?”
阿弼叹了口气:“你在说些什么?让人,你还记得上次我把你抱回去皇上是怎么训我的了吗?男男授受不亲,就算我是护卫,有些动作也是不能做的。”
周疏宁:……
主要还是周疏宁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如果遇到了,阿弼自然不会作视不理。
至于丢人,护卫只保护主人的安全,又不管主人丢人不丢人。
周疏宁心里暗暗发誓,酒这个东西,百害而无一利。
纵然能一时放纵,却无法获得永恒的超脱。
罢了,戒掉!
周疏宁这边打算戒酒,长孙清明那边却在借酒浇愁。
国事朝事天下事,他每天都忙的一个头两个大,他宁愿像从前一样纵马驰骋,也不愿意像这样守在宫里,处理这些堆积在那里仿佛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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