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清明淡笑:“爱妃,你能不能别这么着急,毕竟这衣服挺繁琐的。”
周疏宁牵来了照夜白,催着他道:“不繁琐不繁琐,走吧走吧!”
他这一脱,怕是没有半个小时下不来床。
长孙清明翻身上马,伸手也将周疏宁拉了上去,搂着他的腰道:“你今晚是不是没吃什么东西?怎么腰还细了一圈?”
周疏宁无语:“你家吃东西还往腰上吃?不都吃到肚子里了!”
长孙清明又想去摸他肚子,被周疏宁无情扒拉开:“办正事要紧!再这样下去我要吐了。”
照夜白扬起四蹄,朝京城最大的青楼芙蓉铺的方向跑去。
秋月诗是外地前来参赛的青楼女子,只能暂时借住在其他青楼中。
芙蓉铺在京城中声名最盛,芙蓉铺的老鸨更是乐得接收秋月诗,这种名利双收的事老鸨自是不会拒绝。
两人来到芙蓉铺,便看到络绎不绝的贵公子在芙蓉铺外挤作一团,都是为了一睹秋姑娘芳容的。
此时夜色已浓,长孙清明带着周疏宁从后门上了芙蓉铺的雅阁。
周疏宁惊讶长孙清明的轻车熟路,问道:“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长孙清明淡笑一声:“你又猜到了?”
这两夫夫已经默契到不用说出来就都明白的地步了,有时候一个眼神都能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什么。
两人上得雅阁,便听到老鸨在替秋月诗赶客:“秋姑娘今日实在太累了,贵客们请明日再来吧!姑娘并非铺中清倌,老婆子我也做不了主啊!”
周疏宁感叹:“果然不论到哪里,秋姑娘这个招牌永远都不会倒。”
长孙清明应了一声,带他翻窗进了秋月诗的雅阁。
房中只有秋月诗一人,看上去情绪不太高,见他们来了也只是点了点头道:“自己找位子坐吧!你们来的比我想象中慢了许多。”
长孙清明道:“出了点意外,有人在元宵宴上行刺皇上,刺客跑了。”
他一句话便将事件概括,秋月诗也意外的蹙起了眉:“这么大的胆子?元宵宴上戒备森严,那人却在这种情况下差点成功行刺到了皇上。要么这个人有天大的本事,要么他有内应。否则能在这种情况下差点得手,还能全身而退,就连我都不敢保证能做到。”
长孙清明沉默,周疏宁也跟着附和:“说的对,这个人肯定有内应。他们的目的是想让皇上死吗?这么迫不及待?”
新旧皇交替,是最容易催生乱象的,周疏宁又想到了长孙清明所讲的那个故事,以及在北疆时他们所给的下马威。
周疏宁看向长孙清明:“那个人……或者那个组织,已经开始转移阵地了。”
长孙清明的想法却更不乐观:“他们和宫里的人有了勾连,至少是和朝中要员有了互相的利益关系。”
周疏宁问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不能坐以待毙啊!”
他又开始疯狂的转着CPU,必须要有一个好的办法,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周疏宁的眼睛一亮,突然便有主意了,他在长孙清明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长孙清明缓缓点了点头:“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