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众人才明白过来,这不当吃不当喝的东西,周疏宁却把它当个宝,原来真是个宝。
围观了整个过程的长孙清明也是对周疏宁越来越佩服,从前对她不了解,以至于自己对她生出了偏见。
如今了解的越深入,越觉得她是个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性格虽是狂放了些,但谁说女子就不能狂放的?
这半个月周疏宁忙的脚不沾地,豆腐厂的运行终于进入了正轨,每天至少能做三千斤的豆腐。
这三千斤的豆腐运往北疆的各个郡县,共设立了六个分销点,每个分销点五百斤。
周疏宁交待了营销手段,也不用做别的,只要拿豆腐和五花肉在门口炖着,不出半天五百斤豆腐便能卖光。
如今的北疆便出现了这样一副盛景,家家户户以吃豆腐为荣,豆腐以然成为了北疆人民餐桌上最为时尚的一道菜品。
就连骁王大营也派人去买豆腐,周疏宁为了防止骁王和百姓抢豆腐,专门给他们开辟了订单通道,让豆腐厂做好直接给他们送过去。
骁王虽然嚣张跋扈,倒也从来没拖欠过豆腐款。
可见夺嫡这种事,跟人品没有关系,只是和立场有关。
当然,仅就这件事还不足以评断骁王的人品,毕竟如果他是个贤明的王爷,就不会纵容张鑫昌为祸乡里了。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骁王是堂堂亲王,为什么会和张鑫昌之流混在一起?
周疏宁现在没有余力管别的,也只是在长孙清明面前吐槽了一句。
长孙清明竟然也没有瞒着他,直接道出了其中原委:“因为矿。”
周疏宁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长孙清明,就听对方继续道:“张鑫昌身在北疆,为什么会如此富庶,你可曾想过为什么?”
周疏宁道:“不是说他……鱼肉乡里吗?”
长孙清明嗤笑一声:“你觉得北疆的乡里,能有多少民脂民膏供他搜刮?”
周疏宁的眼中露出狐疑,问道:“你的意思是说……”
长孙清明淡淡的冷笑了一声:“北疆多矿脉,但这些矿脉多数都在公。只有少数矿脉,被私人悄悄掌握在手里。”
周疏宁只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立即摆手道:“你把这些告诉我,就不怕我泄了密?”
长孙清明的嗤笑声再次传来:“那我问问太子妃殿下,你打算怎么泄密?骁王手上两大矿脉,一个是铁矿,一个是银矿。靠着这两大矿脉,他不断的壮大着自己的势力。然而好巧不巧,这件事被他的兄长国之储君的太子知道了。你说,他会怎么办?”
周疏宁喃声道:“真的是骁王陷害了太子吗?”
长孙清明却道:“太子和骁王斗了这么多年,你以为他会没有防范?”
他唯独不设防的,只有用性命护过他的养母赵皇后。
周疏宁摇了摇头:“朝堂真的太复杂了,不适合我这样的屁民。”
长孙清明观察着他,问道:“你不是太子遗妃吗?怎么又成屁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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