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刚刚撕开第二封信笺,朱元璋顿时眉头一皱,疑惑道,“这老和尚吃饱了撑的?区区女真一族,竟还特意浓墨重笔?”
“什么?女真一族?”
被身旁猝不及防的一嗓子吓了一跳,双手一颤的朱元璋,瞪了一眼豁然起身,剑眉高耸的吴忧,没好气的说道,“与残元相比,区区女真算的个啥,你小子这般激动做甚?”
“这般激动做甚?”
“自然是为了尽早灭了他丫的这个祸害!”
冷冷一笑,吴忧深吸了口气,待到平缓了蓦然激动的心绪,凝视着朱元璋幽幽的说道,
“圣上,若我说女真一族乃是我大明的掘墓人,更是我炎黄子孙、华夏民族的千古罪人,您,相信么?”
“...嘭...”
此言一出,双眼瞬间瞪的溜圆的朱元璋尚未反应过来,倒是惊吓过度的二虎,一个趔趄竟罕见的打翻了一只花瓶,
“微臣失礼,请圣上责罚!”
若非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脆响,眉头紧锁的朱元璋几乎仍处于失神状态,望着地上无辜的花瓶碎了一地,朱元璋颇为肉疼,
“亏你还是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心性竟...,罢了,罚俸三月,小惩大诫!”
长松了口气,二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谢圣上开恩,臣先行告退!”
“...等等!”
虽说深知二虎的秉性,可事关重大,朱元璋不敢大意,“刚刚这小子说的那番话,若是泄露分毫,咱,唯你是问!”
说罢,迫不及待想要了解详情的朱元璋,微微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候着,待会儿咱有事要你去办!”
“...遵旨!”
躬身行了一礼,二虎微微抬头看了吴忧一眼,眼中满是羡慕,同时,也极其的不解,
{若这话出自旁人之口,只怕这会儿功夫早已是人头落地,哪像吴学士这般,竟毫发无伤,
如此荒诞之事,也不知圣上为何听闻之后,竟罕见的失神,貌似竟信以为真了一般!}
二虎将将走出殿外,朱元璋便迫不及待的一把揪住了吴忧的衣领,“你小子给咱说清楚,女真掘墓人一说,到底他娘的咋回事儿?”
大明近三百年的历史,我他么得说到猴年马月?
再说了,若真的实言相告,征北大将军朱棣,只怕顷刻间就得提前回凤阳养老!
无奈的摇了摇头,吴忧再次故技重施,以神灵入梦作为借口,“还能咋回事,神灵护佑大明,故而托梦告之呗!”,
朱元璋一生识人无数,虽隐隐感觉面前的这小子定然有所隐瞒,却又偏偏无可奈何,
缓缓松开了手掌,故作冷静的朱元璋替吴忧捋了捋衣领,“好,咱就当你小子说的是真话,那你说,辽东那群茹毛饮血的女真,到底他娘的咋回事儿?
那些要人没人,要实力没实力的女真,凭什么颠倒乾坤?取大明...而代之?”
朱元璋的暴脾气吴忧极为了解,绕到桌案对面的吴忧,微微沉吟了片刻,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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