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嘭...”
曹国公府,后院独属于李景隆的书房内,先是隐隐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论语开篇之声,
继而又突然传来一阵巨响,随即传出一句咬牙切齿的低喝,“吴...显...扬,你他么...欺人太甚”
一位拄着拐,颇为萧瑟的年轻身影,静静的伫立于窗外,闻听书房内充满了悲愤的低喝声,嘴角微微掀起,低声呢喃道,
“吴显扬欺人太甚,大哥你又何尝欺人不甚呢?竟当着父亲的面,对亲弟弟下如此重手,
如今弟弟我拄着拐,十天半个月当能痊愈,而大哥你,却要终身与你最为厌弃的...四书五经相伴一生!
看来,继承父亲衣钵,一生戎马之人,该是我...李增枝才对!”
沉默了良久,李增枝留下了一句极其复杂的呢喃声,拄着拐杖缓缓离去,
“父亲,想来...你也该正眼看看孩儿了吧?我李增枝...也是您的儿子啊!”
窗外的身影刚刚消失,书房内顿时传来一阵明显撕裂书籍之声,双眼布满血丝,五官扭曲的李景隆高声咒骂道,
“去你妈的四书五经,我李景隆即便是混吃等死,也绝不读这让人摇头晃脑昏昏欲睡的玩意儿!
我李景隆...要做横行沙场,立不世之功,为万世所传唱敬仰的...绝世统帅啊,
宁死...也绝不做那百无一用的腐儒书生!”
寂静了片刻,书房大门蓦然打开,略显狰狞大步离去的李景隆,咬牙切齿的低声呢喃道,
“即便我爹有致命的把柄,被你姓吴的揪住,以此做为要挟就范,以至原本该读兵法典籍的我李景隆,被逼着读什么四书五经,
但,上门探望我父的燕王四表叔,总不至于被你姓吴的揪住把柄吧?
我这就去找燕王四表叔,让他主持公道,我李景隆就不信,若以堂堂燕王之尊以势压人,你姓吴的...还能那么坚挺!”
一阵微风掠过,卷起书房内满地的碎纸屑,书房外,早已不见了李景隆的身影!
正当信心满满的李景隆,欲找四表叔主持公道之际,临近赶往大都就藩,闻听表哥卧病在床,特意上门探望的燕王朱棣,却是眉头紧皱,药味异常浓郁的书房内,也是寂静非常,
“表弟,能不能成,你好歹给句话啊!”,不知过了多久,脸色苍白卧病在床的李文忠,虚弱无力的话语之声,打破了卧房内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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