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别一个不留神,让人给你“剃了头”!,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原来你小子刚才嘀咕的剃头,竟是这么回事!”,哭笑不得摇了摇头,朱棣跟着返回船舱,大马金刀的坐在条凳上,身躯挺的笔直,
“不是和你吹,论及给人“剃头”的手艺,四哥不敢说胜过父皇,也当不得首屈一指,却也算的上出类拔萃,
就凭残元的那些余孽,想给你四哥“剃头”,只怕得等到下辈子!”
不敢说胜过你爹???
眼角一跳,吴忧看了看朱棣那充满英气的脸庞,不由的暗自嘀咕道,
你老子虽说杀人如麻,可最多也不过诛人九族,而你小朱,连人家方孝孺十族的头都给剃了,绝对是妥妥的青出于蓝胜于蓝!
“怎么了,你不相信四哥“剃头”的手艺?认为四哥吹牛?”
被吴忧古怪的眼神,看的颇有些尴尬的朱棣,忍不住反问道!
忍不住伸了个大拇指,吴忧嘴角微抽,轻笑道,“四哥说的哪里话,您“剃头”的手艺,绝对是独步天下,盖压古今啊!”
独步天下?盖压古今?
你吴忧夸起人来不要脸,我朱棣可是要脸的人,这要是让人听见了,还不得说我朱棣狂妄到 都已经不知天高地厚的地步了?
“好了好了,虽然你这话四哥爱听,但四哥有自知之明,可万万当不起!”
抱了抱拳,打住话题,朱棣提起茶壶,又立马搁下,走出舱门,对着船尾大声道,“樊忠,给拿坛子酒来,再拿两个酒碗过来!”
“遵命!”
“樊忠?”
吴忧的自语声虽小,却还是被朱棣收入耳中,不由的轻笑道,“说来也是阴差阳错,当时你被贼人掳走,我率人一路追赶,多亏了樊忠善于追踪,这才没走多少弯路!
但最后也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你小子随贼人扬帆而去!
而我见樊忠此人头脑精明,颇具才干,便向岳丈大人讨了个人情,从五军都督府调了过来!”
“四哥相救之情,显扬定当铭记于心!”
想起了事后二虎的回禀,朱棣嘴角泛起一缕笑意,打趣道,“什么救不救的,四哥率人一路追赶,也不过是想追上去...给你送条裤子!
要说陈枫他们也太过不近人情了,挖地道,用迷香将你掳走也还罢了,毕竟那时也没交情!
可好歹也得给显扬你穿条裤子吧?幸得天气逐渐转暖,否则 ...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或许是难得见到吴忧如此尴尬的表情,朱棣继续补了一刀,强忍着笑意,带着满脸关切的表情,沉声道,
“还有,我曾无意间听父皇提起过,说你小子喜欢光着身子睡觉?
不是四哥说你,这种习惯可不太好,不仅容易受凉,万一以后还有贼子闯了进来,你怎么办?
是藏在被子里裹着身子任由宰割,还是跳起来晃动着那玩意...和贼人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