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鉴于尔等“劳苦功高”,特赐尔等...剥皮..抽筋!即刻行刑!”
如此刑罚,对自知必死的胡同、张元宝,赵山河等人来说,犹如晴天霹雳,顿时哀嚎求饶,
“大人开恩呐,给个痛快吧!”
“大人,我等自知必死,愿身领三等刑罚,求大人慈悲成全啊!”
“大人,我等愿捐献银两赎罪,只求大人给我等一个痛快!”
“姓韩的,若不是你们这对狗父子,我等又何以至此?”
“你们这对狗父子,拖我们下水,等着吧,你们的下场,必定比我们凄惨百倍,...一定!”
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没有对比,就难以宽慰!没有宽慰,就难以释怀!
望着刑台上的惨烈一幕,当时在花船上与韩枫同桌饮酒的几位公子哥,不由的摸了摸肿胀的脸颊,长吁了一口气,眼里满是庆幸之色,
“还好昨夜那位知府大人来的及时啊,如若不然,咱们最低也得领个“三等奖”啊!”
“是啊,原本脸上吃了一顿竹板,牙也掉了三颗,满肚子怨愤无法宣泄,可现在看来,...区区几颗牙齿,又算的了什么?”
“看看刑台上这些人的下场,这位知府可不是个善茬,你看他杀了这么多人,眼睛都不带眨的,咱们呐...以后还是低调些吧!”
“不知为何,看着刑台上的那些被剥皮抽筋的人,听着他们的哀嚎,感觉我这脸上的疼痛都少了很多!”
这时,一位手拿药膏涂抹脸颊的公子哥,将随身携带的淤泥状药膏揣进衣袖里,附和道:
“谁说不是呢,与他们比起来,哥几个最多敷上几天药,小勇他们被打断了四肢,最多躺个半年,可比刑台上的那些人...舒服多了!”
“还好咱亲手结果了雄儿,给了他一个痛快!
...要不然,雄儿他也该在这批人里面,众目睽睽之下,被剥皮抽筋!”
亲手结果了义子,一时难以释怀的蓝玉,不由的也上菜市口...来寻找一丝慰籍!
可巧合的是,蓝玉与义子等人所在的酒楼,与驸马李祺竟是同一座酒楼,并且两者之间,仅隔着一个包间!
“是啊义父,若不是您,雄哥他只怕也和刑台上的那些人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义父,您这位未来的女婿,心肠可是够狠的,手段也是异常的毒辣啊!
连我等战场厮杀的汉子,都自愧不如啊!”
“咱们这位未来的妹夫,行事如此绝情狠辣,我这做哥哥的,真替若汐妹子担忧啊!”
闻言,蓝玉冷哼了一声,而后背负着双手,凝视着监刑台上的吴忧,沉默了片刻,悠然道:
“多情之人,未必有情,绝情之人,未必无情!这小子虽行事狠辣,却未必是个绝情之人!”
“更何况,咱闺女三岁习武,如今已十年有余,这小子手无缚鸡之力,若敢扎刺,汐儿一只手就能收拾了他!”
就在蓝玉幻想着宝贝女儿,三拳两脚将吴忧打翻在地的场景,嘴角微微勾起,神情颇为诡异之时,门口却传来一道,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话语,
“我说蓝玉啊,你这是义子收多了,义父当腻了,所以准备跨行 ...做起老丈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