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琰起身跟上，“我好像终于知道为什么大伯这么喜欢你，你跟他们是一样的，理智冷血，所有的情感关系就像完成任务一样，没有感情但挑不出错误。”
蔚之凝余光斜瞟他一眼，只是笑笑没接话。
她心里清楚，祁羽对她并不是什么深沉的血缘厚爱，是他从小作为家族中的庶子，对自己同样血缘外孙的偏执占有欲。
若不是当年变故没有找到真凶，加上蔚闫润的家庭他没办法真的动手，不然早就在夏至初去世后，硬抢回来豢养在身边。
‘叮-’
电梯门打开，祁子舜站在微微偏头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看到祁子琰一脸郁色，大概就猜到肯定又被蔚之凝数落了。
祁子琰双手插兜，浅浅提起气，“哥。”
蔚之凝眼眸锃亮，挽上祁子舜胳膊，“怎么上来了？”
祁子舜低眼对上她，“想着小乖是掐点下班的人，居然会晚了十几分钟，以为你太忙了，想上来赶紧见你。”
祁子琰靠在电梯墙上，耷拉着眼看二人，心里唏嘘哥哥还真不是个会道德绑架的人。
分明是他等了她十几分钟，但他就是不说出来。
“嫂子，如果不是有婚约你会嫁给我哥吗？”祁子琰忽而发问。
蔚之凝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会。”
祁子琰一噎，“……”
问些话净伤哥哥的心，他是真想大嘴巴子抽自己。
想着祁子琰就阖眼抬手扇了自己几巴掌。
祁子舜早已波澜不惊，大掌揽住她的腰肢贴近自己，唇角勾笑看着她问，“契约精神对吗？”
“嗯。”蔚之凝点点头，“外公教导我，如果实在没办法遵守道德，那就一定要遵守契约。”
所以只要是她答应过的事，她就不会食言。
祁子琰深吸一口气，眼睛眯成一条缝，凝固在原地，这不是就是在说那婚约不管是谁，她都会嫁吗？
祁子舜笑笑，“知道了，小乖。就是你答应过我的事，一定会做到。”
蔚之凝，“对。”
“呼~”祁子琰听到这个解释，终于是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
呼吸声有些大，二人齐齐侧头看着他。
祁子琰对上尴尬笑笑，“懂了懂了，我以后都不会再纠结了。”
二人收回眼没接他的话，蔚之凝伸手探了探他额间的温度，等她试完祁子舜扣住她的手揣进包里，跟她讲没事。
三人前后脚走出停车场，祁子琰还是问了句，“那综艺嫂子参不参加？”
蔚之凝唇角勾笑，“你不死心就满足你呗，你要是再多嘴，我就不可能只是嘴上简单羞辱你了。”
祁子琰笑容凝固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