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颗真心放在她面前,发现她的退路太多。
庆幸大于遗憾。
至少坠落进贪婪的美梦中过。
至少待在她身边的每一刻都是幸福的。
祁子舜说的让顾凌旭迷惑,听的有些云里雾里。
“虽说我也并非是什么善男,可苏锦婷给我的感觉很奇妙。”他沉声说着,祁子舜欲火难消,取下烟丢在床头柜,掀被起身走进洗漱间。
顾凌旭依旧喋喋,“直白但不谄媚,诱人却又满是疏离,像是只为愉悦而愉悦。”
蔚之凝刷着牙从镜中看着他,祁子舜单手抵在洗漱台从身后环住她,滚烫相贴蔚之凝身上有些僵硬清了清嗓。
祁子舜接话,“把像是去掉,挂了。”
话落祁子舜挂断电话,随意丢在桌台上,低喘着气埋头进蔚之凝的肩膀,在她颈间厮磨,“小乖。”
气息喷洒在蔚之凝的脖子,他还刻意压低声线祈求蛊惑着。
见蔚之凝清洗干净泡沫,祁子舜大掌不知不觉落在她穿着她睡衣的边缘,“我等不了了,小乖。”
肩头灼热细密的吻,酥麻感贯穿全身。
蔚之凝双手撑在台面,攥紧了边缘,气息不稳,可叛逆之心尚存,“我、我不想白日宣吟。”
说话间抬起手肘抵在他胸膛,试图推开。
祁子舜抬眸从镜中望着她脸上呼之欲出的情愫,轻哼着嘤咛。
“嘘-”
另一手漫不经心捏着她的后颈往下压,将她困在身前,低笑了声,“那小乖别出声,让我好正大光明的囚禁你。”
蔚之凝,“?”
“……”
房间外秋风爽朗寂寥,屋内却是缱绻悱恻,爱语喧哗。
这三天。
蔚之凝的脚就未沾过地面,切身体会了什么叫醉生梦死。
就像末日降临前的纵情狂欢。
俾昼作夜,身心分离的彻底。
睡了七、八个小时,蔚之凝才感觉精神恢复,但仍旧浑身犯懒。
祁子舜餍足后精力相当旺盛,不见丝毫疲态,拿着棉签细致仔细的擦拭她身上星空紫的痕迹。
“嘶。”蔚之凝趴在他腿上呼痛,一脸幽怨,攥着拳头捶到他身上。
“我轻些。”祁子舜没恼,反正也不痛不痒纵容的任由她发泄,抬起手肘安抚似蹭了蹭她脑袋,“乖,擦完药再打我。”
蔚之凝噘着嘴,眼尾湿漉,整个人委屈的不得了,没听他说的依旧攥着拳头捶在他腰侧。
实在没有力气,才泄气懒懒的放下手。
手机铃声响起,祁子舜伸手滑动接通放在蔚之凝耳边,她并未睁眼懒懒应声,“哪位?”
沈淮挑眉,“哪位?”
蔚之凝懒懒,“哦。”
沈淮闻听她委屈到有些哭腔的声,揶揄道:“怎么?食髓知味了?”
蔚之凝皮笑肉不笑,“你想听我给你讲述战况?”
祁子舜抬起大掌轻拍在她屁股上警告,“知道你俩是兄妹,不知道你俩像是在调情。”
沈淮低笑,“妹夫,醋了。”
蔚之凝抬眸娇愤的瞪了祁子舜一眼,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有什么事?”
说着蔚之凝翻身平躺在祁子舜的大腿上,抬起指节柔弱无骨的摩挲着他的下巴。
望着他的眼神堪称痴情。
沈淮,“宫伯父昨儿顶着老脸,送了份大礼来赔罪。”
蔚之凝挑眉,“多少?”
沈淮不痛不痒,“每年收益大概七八个亿。”
蔚之凝嗤笑,“你收没?”
沈淮闻言被逗乐,懒腔懒调,“你说呢?这一收不光是替你原谅,还和他同流合污,我现可是正经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