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认识多的祁子舜吗？
宫馥清了清嗓子，笑着漫不经心开口，“五爷。”
手机那头顿了两秒，祁子舜沉声问道：“这是要我一个人来？”
宫馥无所谓般开口说道：“当然您也可以叫人，只要您能接受失去您家小乖的代价，我当然不会介意。”
话落宫馥不等电话那头回话，就挂了电话，冲蔚之凝挑挑眉，“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蔚之凝闻言侧头笑望着她，舌尖抵塞，颠了颠手上的剪刀。
“小乖。”宫馥调笑，还伸出掌心落在她头顶描绘轮廓。“真温顺。”
蔚之凝随手把剪刀丢进药箱，没躲开她，坐在凳子上撑了个懒腰，语调慵懒，“乖，戾也。”
“很贴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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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家餐厅。
蔚之凝刚走没影，蔚锦蕊望着她走的方向，不免咂舌，“姑姑真嫌自己钱不够多吗？”
蔚沛嗤了一声，斜眼看她，“所以你穷啊。”
蔚锦辰夹着菜，“说得像你挺富有一样。”
跟着在几人餐桌上互相嫌弃打着嘴炮。
夏菁挪回眼拿起公筷替祁子舜夹菜，祁子舜礼貌伸碗接过。
夏菁柔声开口，“子舜，我们是皮皮的爸妈，不管是在你面前指责她不顾别人感受也好，替她谢谢你的照顾也好，说她从来过得不好让你理解她的性格，这些话都是在偏心她。”
“这是属于我们为父母的自私。”
“但希望你也能自私一些，全身心的心疼自己，掌控着分寸的心疼她。”
祁子舜深望了夏菁一眼，微笑道：“知道了，谢谢，妈。”
他这抹微笑扯得有些苦。
望着餐桌上真情流露的和睦，好像知道为什么即使露出很多破绽，蔚之凝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身世的原因。
相信蔚家肯定有人是知道的，可没有一个会减轻对她无尽的宠爱。
并且真就是出于亲人本能的发自内心。
哪怕蔚之凝经常明目的质疑，他们也未减退过半分。
祁子舜吃了两口，掏出手机定神在她的对话框停留了片刻，还是编辑出了短信发送过去。
看着回复的消息思索了片刻，祁子舜起身向众人辞行。
蔚闫润，“皮皮有车放在这儿的，还是我让司机送你？”
祁子舜礼貌，“谢谢爸，我开小乖那辆吧。”
“那辆车的钥匙在车库。”蔚咏霖放下筷子，“老李！带姑爷去吧。”
祁子舜颔首谢过，众人出声齐齐向他告别。
走后蔚锦辰凝着他背影，侧头到蔚锦蕊耳边，“我还是觉得他给姑姑灌了迷魂汤。”
蔚锦蕊皱了皱鼻子，“你究竟从那个方面看出来的？”
“不知道。”蔚锦辰回的很理直，“我本来还说想问问姑姑。”
蔚锦蕊眼珠转了转，回想起之间二人见面的谈话，“担心也没用，她要是不自己甘愿沉沦，谁能强迫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