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他们没办法说什么。
蔚之凝都没明确的告诉他们,不告诉祁子舜多的只是想保护他,不想让他生命受到威胁就是她能做到为一个人好,尽的最大努力。
几人简单在拳馆洗漱间冲了个澡,换好衣服便各自上了车。
顾凌旭,“想通没?”
一夜未眠祁子舜听着什么都有些恍惚,呆滞位置上良久才点点头。
早就想通为什么蔚之凝不相信他,提议去扫墓的人是他,第二天夏氏就退出,连带着动手。
她本就谁都不相信,更何况这次还是祁子舜自己一手促成的,没有半点资格能够恼怒与她不相信自己。
但凡他们不谨慎些,就这么坐上那辆车,亦或坐上安排的车辆,结局可想而知。
太多意外无疾而终。
只有排查完整条山路,他们下山才能保住命。
祁子舜回到家并未休息,泡了壶咖啡坐到蔚之凝电脑桌前,好在她电脑没设置密码。
存有夏氏所有的资料,甚至是夏家三人名下所有的财产,财产都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要找出为什么会促使夏嘉逸突然反咬的原因。
祁子舜指尖在键盘时不时轻轻敲击,垂眸思忖。“夏氏慢慢开始出现问题,是在两年前。”
沈翊端着咖啡,浅抿了一口。“那老狐狸尾巴藏得够深,从两年前就开始布局。”
这是拿捏准备了蔚之凝自始至终不会放任夏氏不管,又不能太过暴露突然,只有一点点让她相信是他们经营不善,让她看见漏洞会有机可乘。
话毕沈翊思忖了几秒,抿直了唇角。“可干嘛又要放任夏嘉逸跟小鱼皮合作呢?”
“他外面还有个儿子。”祁子舜沉声说着,阖眼想了一下。“夏嘉逸母亲是一年前出的车祸吧?”
“小鱼皮刚好一年前毕业。”沈翊咬牙‘槽’了一声,“他这是再给他儿子铺路,可我从来没听说过啊。”
祁子舜,“我也是昨天才听小乖讲,饶桡休假就是出去找的他。”
闻言沈翊抿唇点头,“悄无声息都怕打草惊蛇,更何况千军万马。”
那是光听见动静就能跑得无影无踪。
话毕沈翊想着更加不放心,掏出手机拨打了饶桡的电话,几秒铃声就接了,沈翊简明扼要问道:“我那流落在外的表侄儿,大概多少岁?”
饶桡,“二十四、五岁。”
沈翊拧眉,“只知道年龄?”
饶桡应声,“只知道年龄其余一片空白,只是听说在国外,将近五个月前我们出差,我就去查了跟夏元至交好所有人家中是否有年龄相符合,真的一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