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更多拉不下面子放不下自尊的人是祁薇,她愧于开口索取更多,促使之后的行为总会充斥着扭捏。
祁薇垂眸吸了吸鼻子,像是在抑制住泪水,抬头重新挂着淡笑望着沈翊。“难道没有一点别的原因吗?”
沈翊松开桎梏住沈柏的手,勾唇曼声反问道:“处得再高不都在名利场里面摸爬滚打吗?”
“在利益面前所有一切,装也要装得委身。”
短短两句话,每一句都好似在祁薇心口上锥刺,手指渐渐蜷缩,心底泛起酸痛,甚至连腰背感觉都直不起来。
她扪心自问无法忽略掉家中所带来的金钱、名利、地位,很怕跟家里闹翻这些她原本唾手可得东西,顷刻间灰飞。
可若真的能嫁给沈柏,这些一样能够拥有,但同样也会委身迎合与除沈柏之外他的其它家人。
依旧会挣不开这么多年委身牢笼,生活仍然别无二致。
嫁给夏嘉逸至少在夏家人那里,只要祁氏还会给他们带来收益,她至少不会再维持从前一样。
祁薇望着沈柏浅笑,“我想告诉你下月底我跟夏嘉逸订婚。”
不等沈柏开口,沈翊直接接话。“我们还不至于消息这么闭塞。”
祁薇,“......”
她搞不明白她究竟在他们家人眼里是有多不受待见,连这种下台找补的话都要给她噎回去。
话落沈翊就扣着西装扣起身,“没事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二位了。”
沈柏掀眸幽怨看着他,没好气的呼气。
把天聊死了落跑,真行。
祁薇也侧身拿起包,没多说一句话也踩着高跟鞋离开。
沈柏看着她离开的脚步异常的坚定,心口有着说不出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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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挪步进浴室,出来时双方沾着泛起微微热气的水珠,跌落进床。
祁子舜脑袋埋进她的白皙细腻的脖颈,气息染上情.欲,声音低哑的不像话但却带着几分低笑揶揄。
“乖乖,怎么哭成这样?”
蔚之凝被他搞得有些恼怒,眼尾泛红敛起水雾,露出有些尖锐的虎牙咬着他的肩膀。
耐心已经消.磨.殆.尽,声音几乎是从胸腔呜咽出来,娇嗔着。
“就应该把你给淹死!”
祁子舜此时倒是有耐心,也不管她的啃咬。
难得看她气急败坏的炸毛,倒是饶有兴致在她脖颈间低笑着。
蔚之凝是真的想骂娘,假装有些难受的呜咽开口。
“有些…喘不过气。”
趁着他起身捏紧他的胳膊指尖微微泛白缩身往下,秀眉拧紧疼痛的嘤咛。
野蛮的侵略性攫.取最后仅存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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