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之凝点头,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起身,揉着脖子。“换个床垫吧,我昨晚都睡的沙发。”
跟睡在棉花上一样,那种深深的下坠感像是被人捏住咽喉好窒息。
祁子舜单手打着领结,拉开椅子坐上去,点点头。“好。”
蔚之凝说了声走了,就是真的利落干脆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感觉落在祁子舜心尖,就好像是又倒退回了原点,毫无促进改变。
公馆到公司距离不算远,开车半小时。
到地下停车场刚推开车门下车,便撞见了半倚在车身文森。
蔚之凝笑了笑,“这么着急?”
文森掐灭了烟头,抬脚跟上蔚之凝,玩笑道:“心急火燎。”
他是一晚上没睡,处理完这件事才准备回家补觉。
蔚之凝闷笑,“愿你像野草。”
二人前后进了电梯。
文森挑眉,“这么确定?”
蔚之凝得意地点点头,“能帮你写五千字大纲分析。”
文森轻笑两声,“那看来是个无底洞,我挪不出钱办理至尊VIP提前点播结局。”
蔚之凝,“都不是信《易经》的人,怎么会相信命理既定?想法一直在变的。”
文森眯了眯眼,“一大早这么感慨?”
蔚之凝扬了扬眉,低语道:“下午见心理医生,是诸多感慨的。”
这两天的确是挺多感慨的,是那种时不时蔓延上全身的压迫不安感,如同成群结队蚂蚁爬上蜜罐一点点的被蚕食。
文森抱拳,玩笑道:“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