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蔚之凝收到李黛发的消息汇报刚指派的工作。
没说什么转了两千的加班工资给她,毕竟周末休假。
李黛也没不好意思秒收,回个谢谢老板的表情包。
二人便再无下文。
停稳车,蔚之凝手搭在车锁上偏头望向祁子舜。“你确定不让我陪你过十二点的生日吗?”
祁子舜摇摇头,“如果你家有客房我就去。”
“可以在后院给你支个帐篷,车库也停了辆房车。”
祁子舜,“......好吧。”
蔚之凝奶呼呼的‘嗯’了声,只要她想掌控人没有脱离她的掌控。
就是这种带着些勉强又不得不听她,感觉真的十分好。
将车停放在车库内,二人一前一后下车并肩进了屋。
蔚之凝也都是只顾及自己,就给他说了声随意。
自己上楼洗漱,换上居家服才觉得待在家里舒适。
祁子舜望了眼沙发,前天她收拾了那一小角落座后她真再没有碰过。
抿直了嘴角眨了眨眼,转身进了厨房。
是屋内最整洁的地方,冰箱也是填的满满当当。
顺便检查了下包装上的日期,倒是没过期。
一边疯狂爱着生活一边又残破杂乱,但她又好像沉溺在这种肆意慵懒、随性艳丽生活中。
手机收到消息,是欧瑾发的。
下午从咖啡馆出来祁子舜就让欧瑾去处理一下吴悠的事,想帮蔚之凝出一份力,但好像完全是多余。
文森已经直接让手下的人去会所解除的合同,也把人家里的事债务处理好了。
他俩关系有目共睹,好的跟异母异父的亲兄妹一样,不管谁出面都是会默认就是这俩人干的。
从小到大都如此,就像很名正言顺一样,祁子舜也不可能今天才讲这种不适。
毕竟没有文森也还有其他人,她不开口都总会有人默默把她要做的事处理好。
蔚之凝除了吹头是项大工程外,洗澡可以说是十分迅速,就二十多分钟的事。
下楼翻看着文森发来的消息,拨打了他电话。
“您脑袋里指定是有点贵恙的。”等他接通电话就是一顿输出。“动动毛孔想一想嘛,到时候她母亲向高利贷一打听,向会所一打听不就知道你文少了吗?这么想当天然血包吗?”
文森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语气,“不差钱,还不至于会把我腰包掏空。”
蔚之凝接过祁子舜递到手边牛奶喝了口,笑了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文少,就好人做到底,周一自己来领人。”
文森,“刚好少个助理。”
蔚之凝‘咦’了一声,走到长桌打开笔记本。“谁知道你究竟打什么主意啊。”
文森,“我一正人君子能打什么主意?你不整天给我讲说‘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悟其可以纵横而行之无忌。’我这儿做都做了,顺应接受就是了。”
蔚之凝拉开长凳子坐到位置上抬眸瞥了眼祁子舜,冲他扬了扬眉伸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跟自己一起座。“可你这也是给我闲啊,祁家人各个把我当成假想敌。”
“我昨儿留了支票,今儿你就去以你的名义解决。把刀把儿递到人手上让人握住还真有你的,我还真应该谢谢您嘞。”
文森略微哑口,“额.......我还真没想到。”
蔚之凝点开免提丢到桌子上,滑动着鼠标。“就您那钛合金脑子能想到个啥?祁子异咽不下这口气,就会开始散播我俩关系亲密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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