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真的可以合理解释,结婚都四年。
二人连手都没有牵过,跟她独处时也时刻保持着距离。
车上摩挲他嘴唇的制止,家里没有客房他不来。
可能常年绯闻也只是为了掩盖这一点吧。
难怪沈淮完全是一点表示都没有,他俩关系非常铁,前段时间还在为他开脱说他不敢。
而且沈淮没告诉蔚之凝也能理解,蔚之凝很执拗在人际关系上有很强的洁癖,完全不会从别人口中了解一个人。
不管是任何事,都不会愿意从别人口中了解到另一个人。
一是她大多的能判断出来。
二是人对人的相处模式就是不一样的。
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是听见的。
这次蔚之凝倒是破天荒的没有嘲笑,而是很理智的跟他讲解。“除了像睾.丸癌之类,其他大部分都能够治疗,如果是先天或是精神系统疾病只是相对困难,并不是没有几率。”
祁子舜薄唇微张,“我...”
还没说完就被蔚之凝打断,“你治疗或是不治疗也好,都是你自己选择。”
祁子舜抿直唇角,“我可以把这理解成安慰吗?”
蔚之凝木讷地摇摇头,认真道:“没对社会带来危害,强制治疗属于违法行为。”
“你有身体自主权的。”
祁子舜感觉脑仁有些抽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你要不先看一下我的病历,看我还有没有希望。”
蔚之凝摇头,“作为医者是会说积极配合治疗能够好转。”
“但作为我个人,你治疗与否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就是千万别说为了她去治疗,她真的承担不起那份道德绑架的重任。
祁子舜唇角抿成条直线,无话可说。
但蔚之凝跟个没事人一样,说完就拿起吃起蛋糕,根本也没在意祁子舜此刻的表情是有多无语。
蔚之凝吃东西也是属于强制性的,不会浪费食物,看他没有再吃问道:“还吃吗?”
他已经没什么胃口摇了摇头,长吁了一口气,问道:“你会嫌弃我吗?”
“啊?!”
蔚之凝眼眸微睁略有惊讶,端过他的盘子。“我为什么要嫌弃你啊?”
她真的不理解,一百万个不理解。
这第一,那是他自己的选择她无权干涉。
第二,她对他真的没有感情。
第三,真的没有感情。
祁子舜,“如果在意的话会吗?”
蔚之凝淡漠地斜眼望着他,“你是想听我讲,你跟我真的没有感情吗?”
“我都说了不会,在不在意都不会,还需要我再强调多少遍呢?”
语气没有怒意依旧是抑扬顿挫温言软语,只是对他问出这句话所带来的讥讽。
在不在意对她来讲都不会的,产生自卑怯懦的是祁子舜,对她本身是不会造成任何影响的。
就为什么会在意呢?
话毕蔚之凝依旧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把剩下的吃完,收拾着餐盘。
侧头望向面无表情的祁子舜,抿着唇乖巧地问道:“我家还没装进去洗碗机,你能不能帮我洗一下?”
其实她想开口问的是:我这种漠视很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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