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中毕业后没有考艺术学院,去考了临床医学。
因为医院是最能看清人世百态的,是想在实习期间唤醒一下自己身上的共情能力。
包括出手相助也是,都只是为了引发自己的共情力,还有满足骨子放置于高处能够帮助弱小的虚荣心。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做任何违背法律道德的事。
只要她想对她这么一个智商161的人来说,可以完全合法的逃脱所有责任。
也是她出生在高干家庭,生长环境的影响下。
她真的必须必须要把这些脑海中一闪而过暗黑场景扼杀掉,甚至不能出现。
不然她这么一个想到就会去付出所有去做的人,根本就抑制不住。
“我到现在也没同理心,理解不了别人的痛苦,并且以控制他人为乐。”
“所以即使我会有偏执无比的占有欲,我也不会爱别人超过自己。
“对内的忠诚都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对自己树立的人设,只是对我自己忠诚。”
她说着些话时,语气和表情都没有太多的起伏,就是在向他陈述一件于她而言无关痛痒的事。
但她手上控制不住的动作以及咀嚼咽下的动作,都只是在掩饰她病态下每次想起提起时精神上极度分裂后再次重组的痛苦。
任谁听到这种明晃晃直白的描述自己的阴暗面,都会有些哑口的。
有心疼但应该恐惧要多一些吧。
恐惧那种自己流露无能为力的担忧,会让她觉得厌烦。
闻言顿了半晌,祁子舜开口安慰道:“你能跟我讲,就已经说明能够感知到我刚刚流露出的担忧,已经很好了。”
蔚之凝摇摇头,“我现在处于认知行为疗法阶段,强制自己要对我想要在意的人作出自己的行为解释。”
算嘴硬又不算嘴硬。
祁子舜勾唇,“我只听见了,‘我想在意的人’这六个字儿。”
蔚之凝得意道:“说明我情感操控很成功啊。”
是知道怎么让人哑口无言,总会不顾别人死活的。
然后看那懵懂天真的眼神,又觉得不像是故意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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