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江芷正躺在贵妃榻上,看着手里的一则状纸。
是早上负责采买的小厮带回来的,说是今天大街小巷上各处都散落着,他便捡了一张回来。
上面内容大致是控诉左相不近人情,提前滥收田租,还打伤佃户的事。
说是今年天旱,佃户担心收成不佳,前些日子才下了几场雨,便想着晚收几日,让庄稼再长长。
可惜庄稼还没收,竟提前迎来了收租,管事的命他们连夜秋收,尽快交租,佃户无奈只得照做。
收完后管事见果然收成不佳,竟又带着人去佃户家里搜刮一通,有几个佃户拼死抵抗,就为了给家里老人小孩留口吃的,可惜对方人多势众,还被打成了重伤。
几人无奈之下找了邻村的一个秀才,帮忙递了这份状纸。
只是不知何故,这份状纸如今竟被散落各处,如今全城百姓都在谈论此事。
正想着,就见江天一脸沉思的进来了。
“芷儿,今日早朝发生了一件事,为父想听听你的看法。”
江芷站起身:“可是…左相被问责了?”
江天惊讶:“芷儿如何得知?”
“父亲请看。”
江芷将那份状纸送到江天面前。
“这是…”江天疑惑的接过看起来。
“这是今日采买小厮带回来的,如今这状纸,大街小巷,茶馆戏院,到处都是。”
江芷顺手为江天斟上一杯茶。
“原来如此,难怪左相被免朝在家了。”
“什么?”
江芷抬眸,眼中划过一抹疑惑。
江天低头吹了吹茶沫,喝了一口,才道:“今日早朝,有言官弹劾了左相,控诉其滥收田租,罔顾百姓,皇上当即下令罚俸三月,并命其免朝在家处理佃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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