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被她问得头大起来,最后抛下一句“你过两天就知道了”后连忙跑开。
这段时间烛跟着芙宁娜倒是学会了一个新技能
——遇事不决先跑路。
包括在应对芙宁娜本人的时候都十分的好用。
至少跑到外面有其他人在场以后,芙宁娜为了维持水神的形象至少就不会对着一只猫问这问那了。
枫丹最近的风向不太对。
芙宁娜已经感觉到。
在白淞镇那件事后,枫丹的舆论中预言被提起的次数明显增加,同时还有对她的质疑。
尽管那些声音经过层层筛选阻隔,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是最轻微的程度了,但还是让她很难受。
芙宁娜只是将这些情绪忍住,压抑下,一如以往的每次。
不过这次好了点。
至少她明白她的坚持不是无人看到,镜子里的那个人,还有身边的黑猫,都成了她在抑郁之余的少许安慰。
这件事就要结束了吧。芙宁娜最近时常会这样想,还会顺带着想象一下结束之后自己要做些什么。
也只有这样想着的时候,她才能一次又一次地捡起伪装神明的面具,迈出房间走上舞台中央。
今天歌剧院内又有审判。
芙宁娜如常出席。
不过在歌剧院的门口时被一群早就蹲守在此的记者围住。
蜂拥而来的记者追问她枫丹的预言该如何处理,白淞镇的灾难她是否曾预见等等问题。
一时间她好像看到最近报纸上最常出现的几个字眼在此时变作具体的音符朝她砸来。
好在周围就是警备队,立即过来把这些记者拦住拉开。
芙宁娜这才得以脱身。
警备队护送着芙宁娜进入歌剧院。
警卫在离开前有些欲言又止,其实外面记者问的那些同样也是他们这个普通人所关心的。
但他最后还是出于职责咽下了将要出口的话。
芙宁娜看表情都知道他想问什么。
只当做没有看见,转身走向最上面属于她的位置。
一场审判落下帷幕,谕示裁定枢机给出最后的判决结果,被告叫嚷着被按住拖走。
芙宁娜看惯了这样的戏码,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她起身离开,通过后方的门进入休息室,然后准备离开歌剧院。
此时的休息室内没有了第三个人,烛跳到桌上突然开口道,“来了。”
芙宁娜侧目:“嗯?”
“你不是问我都有谁知道我会说话么。”
芙宁娜:“有这回事吗?哦哦,我想起来了!”
几天过去,她以为不会有答案后就没再关注这件事了,没想到烛今天主动提及。
“所以是谁来了?那个认识你的至冬老板?”芙宁娜渐渐有了想法。
“人就在歌剧院外面,出去左拐,花园那边。”
烛不跟她绕弯子,直接在前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