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场内战结束,雪灵和人类的地位来了个对调,炉心区自此封锁,即便是雪灵,也无法随意进出。
而冠冕的影响还在继续。
耗费将近百年的时间,雪灵和人类的身体都在冠冕的作用下不断演化,人类越来越适应炉心区的高温,而雪灵也能不做任何防护的行走在寒霜城的雪地之中。
这既是恩赐,也是诅咒。
威利斯无比的明白,现在的寒霜人,包括炉心区的那些,已经不能再适应其他的环境了。
”客人,我和你说这么多,是希望请求您的帮助。“
威利斯语气诚恳,既不是面对纳斯特时的严厉,也不是和他们套取信息时的,而是塔维纳尔在此之前从未见过的神态。
这位族老,在此刻将逐渐放到了一个很低的位置,向她恳求援手。
”您对我能力的信任,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玻璃柜下的暗道已经走到尽头,如今出现在塔维纳尔眼中的是一扇朴素石门,威利斯在墙上按下一个开关,石门徐徐升起。
”我对您的信任,源自这里。“
威利斯注视着上升的石门,门后是一个不大的房间,这里空空荡荡,似乎什么也没摆放。威利斯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个照明的小装置,点亮后,乳白色的光晕填满房间,也照出了房间正对正门的那面墙。
墙上是一幅油画,白发蓝眼的女性身穿华贵长裙,头戴水晶冠冕,眼神无悲无喜的望着来人。
那张脸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塔维纳尔在第一眼的认出了这正是自己的那位陛下。
”客人,您是神明的子嗣,对吧。“
塔维纳尔嘴角一抽,险些笑出声来。
“准确来说,我是神明的使者。”
传话筒可不就是使者了。
威利斯的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期盼,”您刚入城的时候,我并没有认出,毕竟雪灵们也有着相似的外表特征,直到昨夜的大火,您带着风雪从圣堂踏出,我隐约觉得眼熟,“
”好在圣堂的地下并未受到多大的影响,我重新来到这里,确认了这幅画像,于是今日请您过来。“
眼看威利斯还有滔滔不绝下去的架势,塔维纳尔出声阻止:”我记得寒霜信奉的应该是风雪本身,属于没有固定形象的神明,既然你这个族老知道女皇陛下的存在,为何对外却只字不提?”
威利斯点点头,对塔维纳尔的前半句表示肯定,随后回答她的后半个问题。
“因为长老会。”
“对方人很多吗?”
威利斯嗯了一声,“长老会和我不同,他们手中延续着一份虚假的历史,认为我等皆是雪山下那被镇压的无序者的子民,被外来的神明镇压在此,乃是囚徒。”
“谁都无法预料事情公布后会发生什么,我顾忌他们散播虚假历史,他们也担心我蛊惑寒霜人民,僵持到现在,对寒霜人民的说法也就变成了历史已经隔断,无人知晓我们的先民来自何方。”
“那你又是希望我帮你什么,灭掉长老会还是洗脑雪灵。”
这发言充斥着莫名的邪恶感啊,威利斯额了一声 ,略显怪异的看了塔维纳尔一眼,对自己的判断隐约有点怀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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