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准确,这是外面的说法?”
塔维纳尔摇摇头,眼神有些飘远:“算是吧,我故乡的俗语。”
接着她又笑了笑,“既然好奇心得到满足,我可以不把这件事到处宣扬。”
反正她也不觉得自己说出去会有什么效果。
达尔文在推出进化论的时候都被扣上过妖言惑众的帽子呢,她这么个无根无萍的外乡人几句话就像颠覆一群人一辈子坚信的认知,在不动用认知干扰的情况下,未免有些自大了。
而且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的任务是找回冠冕,又不包含拯救被蒙蔽的大众。
“时间还早,在问个我比较好奇的事情好了,你们城里的那个冠冕,能让我看看吗?”
塔维纳尔这话说出的时候,可以说是人畜无害到了极点,就好像真的只是想看看一样。
索尔沉默片刻,“如果你问的是祭典时候族老会戴上的那顶冠冕——抱歉,我们只有那么一件能被称为冠冕的物品。”
“它平日存放在圣堂的地下,如果想要参观,需要请示族老的意见。”
塔维纳尔手掌轻拍,心情肉眼可见的不错起来:“那还等什么,去跟我的几个同伴汇合,然后就回地面上去吧,嗯,族老他老人家同意的概率有多大?”
索尔也不问她是从哪里知道的冠冕,又是问什么要看,至少这人的注意力现在已经不在门上了。
他语气笃定:“我还算有些面子,他不会拒绝的。”
两人这就沿着通道朝外走去,期间时不时说些话,竟丝毫不见之前略显危险的气氛,反倒是关系很好一般。
守门人站在原地目送着塔维纳尔的离去,那双水蓝色的眼睛仍旧没有焦距,就像个玩偶一般一动不动。
在他的头顶,【观测之眼】静静悬浮,冷漠无机质的眼珠俯视着。
......
另一边,纳斯特的情绪已经好转。
倾诉过后,他对这几位认识的外来者好感更盛,尤其是他因为私生子的身份,身边一直都么有多少同龄人的情况下,更是把这些人当做了好友,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嘶......你们有没有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达达利亚曾经在深渊生活过三个月,也在师父的教导下针对深渊中特有的那些魔物进行过对抗,本身在这方面的抗性比起另外几人来说就要高不少。
或许一开始他的确没有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违和感已经越来越大了。
他再次环视一圈,目光在每个人脸上依次落下,最后落在一个空处。
“塔维纳尔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