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塔维纳尔说话的同时，阿蕾奇诺等人也各自从后面围了上来。
感受着后方迫近的压力，又看了看前方安然坐着的塔维纳尔，纳斯特喉间上下滚动，颤声回答：“你想问什么，如果是怀特家族的秘密，我是不会回答的，即便是杀了我。”
他说到后面似乎重新找到了勇气，终于敢直视塔维纳尔的眼睛，但在对视的下一秒，他就仿佛被其中刺骨的冰寒所刺痛，偏移开视线。
只是握着的拳头一直没有放松，似乎即便恐惧，怀特家的秘密也是他誓死都要守护的底线。
塔维纳尔将所有的细节都收入眼中。
她看到了少年强行镇定下的那一丝软弱，捕捉到对方一闪而过的犹豫。
将这些情绪收集成备用的标签，捏在手中含而不发，塔维纳尔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
“放心，我的问题很简单，并不涉及哪些。”
她先是低声说了一句，随后音调稍微抬高：“城市有多少人？”
“七千多，具体的我记不住。”纳斯特说完皱了皱眉，“这有什么值得问的？”
塔维纳尔竟是认同地嗯了一声，才继续道：“所以我说，我的问题不涉及那些隐秘的问题。”
“不过刚刚那个确实没有太大的技术含量，接下来可能会难一些。”
塔维纳尔微微抬眼，问：“族老是什么。”
“族老就是族老啊。”纳斯特心中疑惑更深。
“做什么的。”
“就，管理寒霜，引导雪灵们生活，和神使沟通之类的，是所有雪灵的引路人......”纳斯特偏过头回忆起一下教育读本里的用词。
听着这个回答，后面的三位执行官若有所思，寒霜城的情况，和他们预想中的有很大不同。
塔维纳尔则继续问道：“那么，除了雪灵，其他的人生活在什么地方。”
“人类当然是在炉心区待着啊，不然他们会冻死的，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纳斯特心中的那点疑云更盛，这几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而且......
穿的衣服也很奇怪，他在寒霜城没见过这种样式的衣服，那么多装饰，就连族老主持重大会议时穿的都没他们华丽。
纳斯特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他从刚才开始就忽略的问题。
他看了看那一边的风雪高墙，想起自己此行探索通过风雪界壁的目的，一个荒谬却合理的想法从脑中生出，且以一发不可收拾的速度迅速占领脑海。
“你们......是外来者？”他似乎是对于自己说出的话语缺乏自信，声音都有些走调，“从风雪界壁外进来的外来者？”
阿蕾奇诺和潘塔诺捏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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