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直接就给边皖三姐妹给整无语了、
但最让她们无语的还是当他们看京墨与温孤仞的时候,他们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就好像这样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所以是你们不正常了,还是我们不正常了。
“想来也是,从古至今,奇人异士是不在少数的,这种子的话,他们未曾不曾得到,若是得到了,那么也定然会发现其中的规律。”潘弼也算是在解释吧。
“我这是半路出家,人家可能却是从小钻研的,能力定然是在我们之上的,如此都未曾找到蓬莱的话,就凭我们两个是如何能够轻易确定位置的呢。”
潘弼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但是这话细细想来的话,还是有不对的地方。
你都说你们两个人都办不到的事情,请问席沉一个人是怎么办到的,你的意思是席沉比那些所谓的奇人异士更加厉害不成。
“况且再想想其他可能性也是好的吧,万一真的是我们出错了呢。”潘弼最后总结道,“距离明天改变方位之前,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再看看吧。”
秦瑶是欲言又止,她觉得潘弼好像忘了,她还是一个女孩子,是需要休息的,是需要长身体的。
“你们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你们口中的猼訑才是错的吗?”即便边皖想要拦住,但是说话这种事情的话,又怎么能够拦截呢,柳栗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从第一次见到席沉开始,无论是秦瑶,还是边皖,又或者是面前的这些人,似乎都对席沉有特殊的看法。
柳栗也承认席沉或许是很厉害的,但是也不至于像他们这样,直接将人给神化了吧。
在怀疑席沉这件事上,温孤仞的发言权应该是最大的吧,这个时候也是他最先开口说道:“我怀疑过他,但事实证明,是我的错。”
京墨也跟着说道:“虽然有时候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有点不一样,可能是因为脑子与常人不太一样,所以想到的方面也与正常人不一样,自然能够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几乎是在京墨说完的同时,外面便传来了席沉的声音:“你这话,究竟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
船舱的门被推开了。
席沉自己转动着轮椅便进来了。
进来后还不忘招呼一声温孤仞:“门关了,这寒风让人腿疼。”
温孤仞一个白眼,却老老实实去关上了门。
见到席沉之后,潘弼直接就跑了过来,双手撑着轮椅两边,就差贴到席沉身上了,满脸的兴奋,是怎么都挡不住的:“没想到你也会这些啊,你到底是怎么想到的,为什么我得到的结论跟你是不一样的。”
“是我思考的时候缺少了什么吗,还是说我想多了,在里面掺杂了太多不应该的东西呢?”
眼看潘弼是越来越近,席沉往后不断倒,实在是没有退让的地方了,这才一个用力直接将人推到了一边:“说话而已,两个大男人,不用贴得这么的近。”
“……”潘弼嘴角一抽,想到刚才的姿势,这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事先声明,老子喜欢女的,之前交往的也都是女的。”
“……”席沉是似笑非笑。
京墨扶额,将潘弼拉到一边,是无奈地说道:“你这都是在说什么呢,他这可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这么一解释,反倒是欲盖弥彰了啊。”
潘弼刚想要解释,就瞬间闭嘴了。
他不是受虐狂,就算是突然之间改变了性取向的话,也不会对席沉动心思啊,那种人,自己凑上前的话,是嫌弃死的还不够快吗。
玩笑话间,秦瑶则是插空凑到了席沉的面前,此时她的脸上倒是没有了之前伪装的天真无邪,而是带着几分怀疑与质问:“你到底是怎么判断的,为什么会得出那样的判断,当真不是胡乱说的吗,为什么会有偏差……”
秦瑶的问题比潘弼还要的多。
等那一连串的问题问完之后,席沉才不紧不慢,慢悠悠地回应她:“嗯,方位只是我的猜想,到底是我的猜想对,还是你们运算的对的话,那也要看明天的结果才是,我可不敢说自己就是正确的啊。”
“可……”秦瑶看向京墨他们。
“他们这般信任我的话,我真的是受宠若惊呢,不过没有结论之前,还是不要乱说的好哦。”这话不知道为什么,若是从别人口中说来,那就是正常的,从席沉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总觉得带着几分敷衍的感觉。
尤其此时席沉瞧着温孤仞说:“我们的赌约还可以继续的哦。”的时候就更加的明显了。
那种我要坑你了,你要不要往坑里跳的诱惑般的语调简直不要太明显啊。
温孤仞的白眼翻得是更狠了,万一以后只剩下眼白的话怎么办呢。
从席沉进来之后,边皖便一直在打量席沉。
说真的,席沉的行为举止的话,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山海的影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边皖总觉得席沉给她的感觉就是非常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