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席沉跟着笑道。
如果自己给自己的留讯也是一种渠道的话。
“等会儿,让我捋一下啊,原罪原罪,都是原罪的话,难不成我们的任务还与原罪有关不成?”纪清抬手指了下自己,“如果按照你们刚才的说法,那我是不是应该算得上是暴食了。”
“那你呢,懒惰?”纪清看向陌研,因为她也挺明显的,而后看向周儒君,“你的话,难不成是暴怒?”
周儒君好像确实挺容易情绪激动的。
但是看向席沉的时候,纪清犹豫了一下,感觉上,好像没有能够与席沉搭配的啊:“会不会是你们太敏……。”
“傲慢。”周儒君盯着席沉冒出这么一个词。
刚才陌研的解释显然不是常人理解中的傲慢,应该是另外一种比较专业一点的解释。
如此看来,不敬上帝,不敬生命,只有傲慢的话,才最配得上席沉。
或者说配得上猼訑吧。
如果这个人是他所知道的那个猼訑的话。
那猼訑无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傲慢者。
席沉只是回以了周儒君一个笑容,并没有受到周儒君目光的影响。
“okok,如果猼訑是傲慢的话,那汪辛可呢,还有之前离开的费欢呢,费欢应该是色欲了,那汪辛可总不可能是嫉妒又或者是贪婪吧。”纪清还是觉得有几分不可信。
“为什么不可能呢。”席沉瞧了一眼试图躲在角落中的汪辛可。
有些人啊,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你也不知道到底哪一副才是真正的面孔。
“可以了,既然人都到齐了,汇总吧。”周儒君暂时将这本《原罪》合上了,同时打断了这个话题,继续这么讨论下去,那就是没完没了了,还是先说正事吧。
比起讨论这本手写稿与所谓的原罪,还是先谈谈今日的收获吧。
“时间轴错误。”慵懒随性的是席沉。
“记忆是有所缺失的。”这是已经能够确认的周儒君。
“死亡有问题。”懒洋洋的自然便是陌研了。
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的,而在他们各自开口之后,彼此对视之后,席沉摆手说道:“你们先请。”
而后便不再发言。
陌研与周儒君对视一眼后,周儒君说道:“女士优先。”
最后先开口的便是陌研了。
将在图书馆中发生的一切都说明了出来后。
他们也理解了陌研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生老病死是自然法则,自然是不能够称得上是罪的。
同时陌研的所讲述的内容,再次将他们的话题带到了原罪之上。
“每个人的身上都是带着原罪的,而后经过清洗,能够消除……呵呵。”席沉忍不住想要笑,他也是真的笑了,因为确实很可笑啊。
一个人从诞生开始,便不会是纯白无垢的,世间的尘埃沾染,如落泥沼,就算是从泥沼中爬出,依旧是一身恶臭。
一张看似纯白的纸,却是由最为混乱的颜色提纯出来的,本质反而是最脏的。
罪恶是无法被清洗的。
一个没有神权记载的城市,却认为虚无缥缈的原罪是一切的源头,观念上的违背,本就是一种悖论。
罪恶无法清洗,只能够被不断压制。
如此说来,那书桌下的清洗者,意思上好像有点明白了。
“从那人的眼神中看来,对死亡的恐惧并非是常人的那种感觉,反而是对死亡这个个体本身的担忧。”陌研说着的同时还在活动口袋中的手,“就我本人来看。”
“这死亡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而是在一种惩罚机制。”
陌研的猜测引起了席沉他们的注意。
这样的猜测说不定到时能够对上他们找到的东西。
因此在陌研说完这句话之后,周儒君便直接开口道:“我在邮局附近的草丛中发现了一枚算不上新的脚印,存留了一段时间,留下脚印的人……是我。”
PS:累死我了,这两天有个家长似乎是将我当做倾诉对象了,实在是憋不住了,所以在这里吐槽发泄一下。
我丫的是教数学的,不是心理咨询师,更不是孩子的保姆,没有必要大晚上都要睡觉了还发信息要讨论孩子的情况!也没有必要八点钟就开始信息轰炸!最关键是,能不能不要在我上课的时候不断找我聊天啊!!!!
气死我了,发泄出来后舒服多了……
这篇的话,也快过半了,争取五十章内结束,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