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卓斯后面跟了赵信舰,出于担心,赵信舰今晚并不打算回自己房间,而是打算留下来照顾卓斯。
在这方面上,卓斯也未曾拒绝。
即将休息的时候,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不过这动静也未曾持续太长的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镇长家中有人发现了今晚的动静。
因为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确实挺多的。
“要出去看一下吗?”赵信舰在卓斯的床边打了地铺,动作熟练,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
坐在床边的卓斯却摇头说道:“不。”
无论再发生什么,只要不牵扯到他们自身的利益,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铺好地铺的赵信舰钻了进去,打了个哈欠,今天做了这么多,确实是有几分累了:“钦原那边不知道如何了。”
有没有解决潘弼也是个问题。
或者说有没有被别人给解决喽。
“钦原与那个有些不正常的人之间,似乎是认识的,这关系……”卓斯回忆起刚才那段时间见到的情况,发现钦原与席沉之间的相处其实是有几分奇怪的。
好似是相识的,但又好像又有几分对峙的感觉。
本想着与赵信舰商讨一下,结果便听到了赵信舰的呼噜声。
这沾了枕头就睡的特性,这么多年也是未曾变一下。
“算了。”卓斯呢喃了一句,之后也便睡了,这点事,若是钦原回来了,直接问便是了。
……
“这怎么就回来了。”
当沙哑男的声音响起时,陆颖的身形开始不断颤抖,像是在畏惧什么。
此时沙哑男已经走到了陆颖身边,捏着陆颖的下巴来回打量了一番后,便皱了眉:“你这身体是怎么回事。”
就算恢复力很强,依旧能够从陆颖的身上发现一些伤害。
更别说是本质上的问题了。
沙哑男都开口了,陆颖怎敢隐瞒,一五一十地便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全都告知了沙哑男。
在说完值周,沙哑男也未曾开口。
但是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了下来。
那种阴寒的气息弥漫开来,伴随着诡异的风铃声,越发的急促。
陆颖的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了,只有斗篷男站在一边,没有任何的反应。
原本以为沙哑男这次是动了真火。
但这种阴寒的气息猛地便消失了,铃声也是戛然而止。
沙哑男突然就笑了,沙哑的笑声,断断续续,带着几分癫狂与欣喜。
便听得沙哑男说道:“多好,多棒,多美啊。”
“我想要他。”沙哑男如此说道。
他不是在跟任何人说话,只是一种自说自话罢了,所以不需要任何的回应。
沙哑男就是这样,他喜欢收集一些特殊的家伙,而这次,他似乎盯上了席沉。
至于被盯上的席沉,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乎的,毕竟盯上他的大佬也不少了,他不一样活得好好的,屁事没有。
“引他过来。”沙哑男说道。
这意思就是说陆颖还是要回去的,陆颖怎敢反抗呢。
沙哑男赋予了它们新生,那便是他们的一切,沙哑男的一切要求他们都是无法拒绝的:“是。”
在得到吩咐后,陆颖便要离开了。
她来此的最终目的其实也就是为了向沙哑男汇报这件事而已。
但是这还没走呢,便听沙哑男说道:“站着。”
陆颖站在原地不动之后,沙哑男便看向了斗篷男说道:“去再找一具来。”
得到吩咐的斗篷男去了地下室,地下室有两个房间,一个是绝对的禁区,只有沙哑男能够进入,另外一个斗篷男也是可以进出的,而斗篷男进入的便是这个房间。
只是片刻之后便领着一个同样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出现在了一层中。
“你跟着一起回去。”沙哑对那个被斗篷男领着的人说道。
那原本跟在斗篷男身后的人立刻走到了陆颖的身边。
原本答应了管家两个陪嫁的,损坏了一个,便又赔上一个便是。
这样的人,沙哑男其实有很多,只是这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
在陆颖领着后面的人离开的时候,沙哑男痴痴地笑着:“以后啊,要多收一笔才是。”
而后又问斗篷男:“婚礼的时间是不是要到了。”
“明天。”斗篷男回答道。
已经过了十二点,今天已经开始了。
“这么快啊。”沙哑男似乎更加愉悦了几分,哼着怪异的调子便回到了楼上。
“过门帖,合命婚,白绸悬梁挂;
半真金,半素纸,锦匣门前焚;
穿纸衣,嫁新娘,龙凤双喜成;
胭脂色,抹红妆,素手绛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