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去当贼,但是不偷东西,你把东西拿出来之后放到屋顶,一来东西还在主人家,二来,你又没有销赃,所以这就不算是偷,最多算是搬运贵重物品!”
杜子铭开始盘算起来,盘算了好一会儿,“既然这样,我可以勉为其难考虑一下子。”
“不过,偷东西的地点不能在武州城,而是武州周围的县府,包括官服衙门!”
杜子铭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这倒是让我去偷东西还是让我投案自首?衙门那是什么地方?”
张宝珠将杜子铭扶了起来,“你不是号称贼王,怎么这都不敢,况且我又没有让你真的偷东西,只是搬运一下子而已。”
“你这么做到底是准备干什么?”杜子铭很好奇地问道。
“我自有打算,反正我想来想去就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杜子铭又开始盘算起来,他看了看桌上那一张纸诱人的银票,长吸了一口气,目光如炬,“行,我答应了!什么时候开始!”
“再过些日子,等我那边有消息了再说!”张宝珠又想到了一个计划,她相信这一次一定可以追查到那些账本的下落。
“好了,那些银票你拿去吧!我还有些事,我先走了!”
杜子铭赶忙将银票揣进了怀中,张宝珠则上楼去换了一身装束,一个人饶了很远的路来到了城南的那家天茗茶楼,找了一个雅间,在里面喝茶。
实际上张宝珠是在等任逍遥手下的那群人来报告消息,到了中午时分,门外有人敲门,进来一个人,“姑娘,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已经不分昼夜开始监视知府了,他暂时没有去其他的地方。”
“小心别让发现了!”
“是!”那人很快离去了。
过了一会儿张宝珠也从茶楼里面离开了。
接下来,每天到了中午时分,张宝珠都会特意装扮一下子并且故意绕远来到这个茶楼,并在房间里等候着,一连几天,都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那个知府大人虽然一天很忙,但基本上除了县衙就是一些酒楼茶馆,见的人也都是一些地方豪绅,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
就这样一连好几天都过去了,依旧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张宝珠顿时觉得有些奇怪,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她让来人把见到的场景详细地和自己说一下,那人开始详细地回忆起来,张宝珠立刻听出了异常,“你是说每次都有两辆马车和知府马车停在一起!”
“那个知府从来没有坐轿?”
“没有!”
张宝珠立刻明白了,“猫腻就出在马车那里,你们仔细监视那几辆马车,我怀疑那个知府在玩儿什么鬼把戏,他肯定是换乘马车了!”
听到张宝珠的命令,那个传信的立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