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姬和丫鬟很快乘着马车来到了正阳街上,街道上人山人海,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断,张宝珠站在一个药店门口。
笑盈盈地看着贾仁堂的牌匾被摘了下来,换上了良药堂的牌匾,然后她走了进去。
今天虽然是开张之日,但是却非常低调,根本没有引起来来往往行人的注意,因为目前的药材还没有运进来,店铺中许多药材根本没货。
张宝珠在店里转悠了几圈,然后对雨柔说道,“雨柔,你去安排人在这地方装上几排椅子,然后门外也装上两排长木椅,这样有些腿脚不方便的病人可以坐着等!”
“宝珠姑娘真细心!”
“对了,还有就是你待会儿去准备招聘单,高薪聘请名医坐堂,这药堂里不能没有好郎中!”
雨柔点点头,“好的,我待会儿就去办!”
“几天不见,这老板的架势更足了!”从门外传来一个声音,紧接着一只脚大踏步迈进了门槛。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原来是严文姬,张宝珠没有搭理她,装作没看见。严文姬却径直走上前来,气呼呼地说道:“张宝珠,你敢下毒害我……,这事儿我和你没完!”
张宝珠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一个堂堂相府千金,怎么能凭空诬我清白?”
“张宝珠,你,你是个无赖!”严文姬被气得不知道如何回答。
张宝珠一脸不屑地看着她,“哎!我说你长得也清新脱俗,怎么这么不讲理,我到你府中做客,你怎么反倒说我下毒害你呢?”
“你!”严文姬被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丫鬟在一旁不停揉着胸口,“小姐别气,你何必和这乡下丫头一般见识呢?”
严文姬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回怼,只能走过去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不停地扇动着扇子。
张宝珠则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忙自己的去了,严文姬在一旁平静了一会儿又问道:“张宝珠,前段时间你和我琋哥哥两个人去城外待了一夜,你们干什么去了?”
张宝珠听闻之后停顿了一下,接着笑盈盈地说道:“我说严大小姐,你一口一个琋哥哥的叫着,你怎么不去问你的琋哥哥,跑过来问我?”
被一番嘲讽,严文姬急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话都颤巍巍的,“好你个张宝珠!我来给你好好说话,你是故意的是吧?”
“走,雨柔,我们去别家店看看去!”
张宝珠拉着雨柔就往店外走,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着:“这拉了这么长时间稀的人火气怎么还这么大!”雨柔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留下了严文姬一个人站在店里,双颊泛红,脖颈发烫,她忽然间觉得,店内的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变了,难道自己拉了七天稀的事情全安京城都知道了?
张宝珠和雨柔已离开了店里,严文姬感觉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地打击,气得在地上跺脚,但很快便嘤嘤地哭了起来,丫鬟上前安慰道:“小姐你怎么了?”
没想到这一会儿严文姬眼睛便红了一圈,“张宝珠,真得是太气人了!”一边说还一边抽泣,一旁的丫鬟和店里伙计都惊呆了。
“你们看什么看啊?”严文姬带着哭腔呵斥道。
“走了,小姐,我们回府吧!”丫鬟见状很快便把严文姬拉了出去,然后去牵马车,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囔着,“小姐好好待在家不好,这不是来找虐了吗?”
这时严文姬收起了眼泪,看着门上的牌匾,“哼,我迟早给你拆了拿回去当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