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之前从未嗅过的香气。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一片花海，美的不可胜收。
而顾棠棠关好门，快速将战服换上，尺码很标准，似乎量过她的尺寸一般。
“多谢凌王，战服刚刚好！”顾棠棠对着门外应了一句，却没有开门的打算。
让沈萧墨有些堵心。
他就是想与顾棠棠说句话，怎么这么难！
说着话，顾棠棠就换下战服，躺回床上会周公了。
站在门外的沈萧墨默默瞪着门板，真想一脚踹开，没敢！
这丫头杀人不眨眼。
他虽然反应够快，怕也会吃点苦头。
是没必要。
只是听了半晌，里面也没什么动静，他也只能认命的叹息一声，大步离开。
他没有回东主楼，而是出邀月阁，去了王府。
“陈思思可查出什么问题了？”沈萧墨看着程木，没有再提沈丹月母子三人。
“没有任何问题，”程木有些犹豫，“已经让人给左翎送了消息。”
虽然这陈思思是在王府和军中长大的，他们这些人，也算是青梅竹马。
却不是两小无猜。
程木是反感的，一直都觉得陈思思心机太深，所求太多。
“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沈萧墨收了几分心思，“先从左翎那里求证。”
“顾大夫……”程木觉得，若是陈思思已经被换，以顾棠棠的能耐应该能分辨得出来。
“没找到机会。”沈萧墨打断他，“明日出征，今日不要打扰她了，左翎要是不能确认，就等本王回来，一起处理。”
他也想让顾棠棠帮忙。
可这一晚上也没找到机会。
更是被打击的不行。
程木只能点头称是。
不过，还是提醒了一句：“钥匙还在顾大夫手里。”
他早就把肠子悔青了。
这么久都无法拿回长命锁。
好在顾棠棠不与凌王府敌对。
“本王知晓。”沈萧墨点头，“你不必再管，会还你长命锁。”
他也不想让顾棠棠拿着程木的长命锁，那可是贴身之物。
想想还挺不痛快的。
程木听懂了沈萧墨的意思，再次被伤到了：“王爷，属下已经知错，绝对不会再犯。”
他还会亲自带人去杀了北冥雨儿。
他不能给沈萧墨留下半点后患。
也只能将北冥雨儿藏在心里。
这些年都藏的好好的，往后余生也只能将她放在心里了。
沈萧墨下了命令，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天还没亮，沈萧墨就将顾棠棠给喊了出来，虽然开了医馆，顾棠棠还是会睡懒觉，所以，沈萧墨亲自来喊她，上贼船！
因着断肠蛊，他们二人不得不绑在一起。
可眼下，顾棠棠与沈萧墨出征北狄，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本王会把你介绍给将士们，你只管喝一碗酒就是。”沈萧墨也是下了军令，才压下他们的不满。
听说要喝一碗酒，顾棠棠有些迟疑。
她不是喝酒的料，一杯就倒。
此时让她喝一碗，她得直接趴进马车里，睡到日落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