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字,逃命!
这么多个人,她又不傻!
只是,想法一回事,现实很残酷。
随即,两个女人交手起来。
一样容貌,一样的装束,一样的玉笛!
只是招式不一。
花芝武功并不高强,怎敌得过段凝的玉笛招式。
以虚为攻,无中生有。
虚虚实实,迷离幻象。
玉笛夺手千转百回,变换无数叠叠重影,犹像蛟龙出海猛中求稳。
花芝还搞不清出招方向,很快段凝便打中了她的肩膀!女人吃痛喊声,却还紧纂着玉笛招架…
稍时,段凝趁此机会多用了两分力道,很快花芝身上又挨了一掌。
再也撑不住口吐鲜血染红了唇角,瘫倒在地,无力反击了。
段凝看她躺着地上一动不动,一丝疑惑闪过,她没下那么重手啊。
不然花样那么多,还真怕她再逃跑。
带着谨慎戒备欲探究竟。
岂料靠近的一瞬间,花芝倏尔睁眼!
她还藏了一颗烟雾弹,转手就投出!
‘轰’的一声随即弥烟密布,满天瘴气…
事出紧急段凝只能侧身,屏住气息。
因着前车之鉴,她瞬间警觉。
单手执起聚集真气,幽幽荧光转化能量,顷刻便把周围散开来的烟雾吸尽挥散,瞬间化为乌有…
其余姐妹没经历过这烟雾弹的厉害,一时间呼天呛地。
尤其是海岚自小肺不太好,吸入了一点儿烟灰就会咳嗽不停…
正因为这个原因午餐海岚还亲自下厨,做的‘红烧茄子’夹到了段凝碗里,竟然给人家拨开一边,所以宫萱不怀疑才怪!
该死,低估她了!
弥烟散却,地上除了一抹殷红未干的血迹,早就没了花芝人影。
“先照顾岚儿。”段凝说完后白衣飘舞很快夺门追了出去
有时候,朱能觉得越来越猜不透他家主子的心思了?!
明明人家段姑娘约的是晚宴,现才未时刚过,还有两个时辰呢。
放着一堆公文不理,这就出府来了?
男人修长高大的英姿坐骑黑马,不紧不慢。面上稳若泰山,高贵傲漠。
殊知身后的副将朱能,已经将自家主子编排好几回合了。
彼时,不知哪个想死赶投胎的东西,轻功凌空撤下步子还都站不稳,眼睛不看不带看路的,猛然就迎面冲撞了过来?!
“啊……”
燕王也没想到好好的路中央凭空冲出来一个人,索性马驾得不快。
来人太凶猛眼瞧就要撞上马了,男人墨眸一缩,勒紧马绳,马儿受制仰天一啸。
惊住了对方,脚力浮轻绊了下裙摆,踉跄着就要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可那袭白衣胜雪,熟悉的面容让朱棣心下一紧,连忙出手凌空飞起。
一双长臂稳稳,搂住即将摔倒的女人!
哇,原来世上不仅有段凝那样令她羡慕的美貌气韵,还有如此高贵霸气的男人!
相比之下她以前所见的无数男子,连眼前抱着她的男人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呢!
清辉阳光微微打在他高大伟岸的身躯,仿佛渡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芒。
男人深幽的墨眸,冷毅的薄唇恰到好处,卓尔不群英姿,傲漠不失高雅。
阅人无数的花芝也不禁看走了神,双手忘情地紧紧攥着朱棣的衣袖。
“…段姑娘?”难怪主子手脚那么快,朱能暗暗嘴角抽动
朱棣旋身抱着女人安然着地,将她扶稳才绅士地收回手,关切的询问:“你怎么会受伤?发生何事了?”
男人好看微凉的指尖落在她的唇边,动作轻柔,毫不介意帮她擦拭掉淡淡血迹。
低沉的嗓音,爱惜的动作花芝沦陷了!
慢着!
他竟然认识段凝?
花芝眨了眨眼,不经意低眸瞥见他腰间上系着的玉佩,雕刻一个‘棣’字!
原来他就是燕王朱棣啊,传闻中燕王冷情清傲,胸有城府,更是朝廷的战神。
却没听说他还生得这般高大冷峻呢!
花芝凌乱过后,透着媚气的眸子闪过一抹狡猾。
既然朱棣那么关心这张皮囊的主人,那她不妨…
哎呦脚下又不稳了,整个身子软绵绵跌倒在了燕王怀里,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后,后面有人追杀我…你快带我走!”
“是谁?”
朱棣一听还得了,以她的武功,江湖上能伤着她的还没有几人!
问那么多干嘛,不就是那个正牌嘛!
跟他说了,她还不死透透的!
见怀里的段凝没有应声,朱棣寻思着没再问下去。因为女人整个身子的重量几乎依附着他,这是得多虚弱啊?
不然平日的她,怎会轻易靠近自己。
男人想着自己想的,却万万没有想到怀里的这个是冒牌货!
还真不知道这是谁占了谁便宜呢?
“…本王送你回去。”朱棣缓缓开口,声音轻柔几许
闻言,花芝忽地来了精神,麻溜地从男人怀里出来。
开什么玩笑?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还自己送上门去?
她又不傻!
“不,我暂时还不想回去…”花芝掩去了慌张,全剩脆弱不堪
话毕,许是方才受伤还运用轻功逃命,加速体内血液翻腾,真气涣散。
猛地心口抽痛,昏天暗地的眸子一闭,又占便宜了倒在朱棣怀里!
“王爷…”
这事儿发生得太突然,不知他家主子会怎么处理?
燕王低眸看了眼昏过去的女人,她既不想回去也罢,索性出王府不是很远…
没有巧字哪来的巧事?
燕王把假段凝抱上马刚走不久,真段凝便沿路寻寻问问追了过来!
同样在这条大街道停下,四处顾望却没有找到花芝人影,按道理她受了伤应该逃不远的才是?
居然就这会功夫,又让她逃了!
真段凝遍寻不得,打道回府。
假段凝路遇贵人,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