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松说的从容不迫,既没有诈鸡的那种心虚,也没有稳赢的那种兴奋。
盖之信完全判断不出,她到底是什么底牌。他只能从聂青松每把叫注,去分析她的动机,以此判别她的底牌。
最后得出结论,聂青松的底牌,应该是张小十。因为只有一开始拿到一对,她才敢那么嚣张的叫注。
后来又连续拿到两张小四,她的变成了两对,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盖之信越想越觉得不错,底牌一定是张小十。那她就是四与十两对,比自己的A二两对小。
可他的手刚伸出去,准备押分时,却又缩了回来。因为他忽然想到,聂青松不会猜不到,自己的底牌是A。
如果她真的只是四跟十两对,这最后时刻,怎么还敢梭哈?盖之信在进行强烈的天人交战,到底是跟,还是不跟,总是拿不定注意。
向晚晴趁机又问张明生:“你猜盖之信,他会跟么?”
张明生回答的毫不犹豫:“会。”
向晚晴愕然问道:“你怎么知道,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么?”
张明生坏笑着说:“因为马上有人,要捅盖之信一刀。而我呢,将会再补一刀,盖之信就跟了。”
向晚晴听不懂,只得继续问道:“什么意思?谁要捅盖之信一刀?”
张明生翘起嘴唇,指着皮耶斯说:“他盖牌了二十多把,为什么这把却忽然叫注,还是五百万?”
向晚晴似懂非懂,说道:“你的意思是说,皮耶斯一开始,就为盖之信挖了个坑?他与聂青松打配合,要让盖之信出局?”
张明生想了想,说:“他是不是与聂青松打配合,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相信,这把是他挑起来的,皮耶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定会再捅一刀。到底是捅聂青松,还是捅盖之信,就要看聂青松的底牌了。反正这一把,肯定会有人出局。”
向晚晴不信,问道:“你咋那么清楚,皮耶斯一定会这么做?”
张明生嘿嘿的笑着,笑得很阴险,回答说:“因为要是我在场,我就这么干。”
向晚晴本来还想问他,你这么厉害,那你倒是猜猜,你师傅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手?
可是看他猥琐的样子,有点倒胃口,也不想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