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千里其实也简单,骰子将要落定时,他以左手遮挡,右手藏在左手后面。
右手中指对着骰子空弹了一下,一股糅合的力道,推着骰子翻了个身。
因为动作隐蔽,指力又是从左手中指食指间穿过,所以身后的菊子也没发现,更遑论旁人。
开牌的骰子,张明生没在做手脚,他清楚的很,自己做了也没用。
驰千里同样没有动手脚,正常掷骰子,自由的停下。最后是十点,预留两墩牌,从张明生家拿牌。
他开始的十二张牌,分别是东南西风各一对,还有一三六八九筒加红中。最后跳张的两张牌,一张是花,一张是发财。
菊子看了,一拍自己的额头,叹了口气说:“唉,师傅,你这是技术差,还是运气差?这牌烂的一塌糊涂,比我拿的牌差远了。”
驰千里将花放在面前,从后面摸来一张白板,问菊子:“你牌拿的好,你赢了吗?我这牌虽然烂,目前输了吗?”
菊子被问的无言以对,不过看到驰千里打出去一张东风,她还是忍不住问道:“喂,师傅,你,你会打麻将吗?这张牌不能打。”
她不止是说,干脆伸手,将东风又捡了回来,并且还插入另一张东风边上。又指指白板、红中、三六八九筒说:“这些都能打。”
菊子说完这些,才发现师傅瞪眼瞧着自己,而且眼神不善。她吓的一哆嗦,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驰千里教训道:“观棋不语真君子,要么你来打?”
菊子心里嘀咕着:这把牌,神仙来了也难赢。嘴上小声的说:“是不该打东风嘛!那么多散牌不出,偏要拆对子打。”
驰千里语气放柔和,说:“好,就听你的,东风不打,出张南风。”
气的菊子一跺脚,这不还是拆对子吗。家里就东南西风三对牌,其他全是零散的牌。散牌不打,偏要拆对子,哪有这样的?
菊子手伸了伸,可是最终没敢把牌拿回来。她走到单伯来身后,替他捶背揉肩。
单伯来说:“小丫头,目光短浅。我不管你师傅拿了什么牌,小哥这把要是能赢,我就拜他为师。”
菊子一怔,他没想到稳重的单伯来,会说这样的大话,不禁认真的吗看他们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