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聊的热火朝天,观众们却等不及了。大家都催他们快点开始,有的人已经离开。
还有人责问他们,到底是来聊天的,还是赌斗的?要是聊天的话,去酒吧好了,别耽误大家时间。
张明生对于他们的不满,置若罔闻,依旧同孟雨田聊着。
他问孟雨田:“你既然之前在上海混,还认识聂苍山盖之信单伯来,一定也是号人物。怎么会后来跑到台湾,做起了台湾赌王?”
孟雨田笑笑,说:“此事说来话长,不提也罢。”
他反问张明生:“你赌术如此高明,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这正是张明生心中的郁结,他之所以上了游轮,也是要解开心中的困惑。
他想了想说:“只要我们有情感,就不可能做到赌术无敌。对手总能找到你的致命弱点,然后加以利用。试问一个至亲的人,总想祸害你,又能怎么办?”
张明生的话,孟雨田似乎很有共鸣,双目有着刹那间的失神,像是自语道:“不错,为了挚爱之人,性命都可以不要,又何谈赌术?”
他又笑笑对张明生说:“看来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张明生也笑笑,回答道:“你好像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两人相视大笑,张明生道:“我有个哥哥,他从小向往赌坛,总想混出一片田地。可是赌术这东西,既是天赋,也是机遇,丝毫强求不得。可是他偏不信邪,非要剑走偏锋,以至于人性沦丧。我是痛心疾首,导致神智失常,才迷迷糊糊上了游轮。”
孟雨田也不问其中曲折,而是说:“世事无常,谁能逆料?所以我认为,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放下。赌术也好,情感也罢,统统的忘掉,一切顺其自然。”
张明生认真思考着,喃喃自语道:“道法自然,不解自解。心之所向,披靡天下。”
孟雨田也一怔,说道:“放下一切,让心升华。该杀便杀,当退即退。心执一念,终生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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