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猜错了,他们走后,张明生就慢慢闭上眼,然后睡着了。
菊子最累,熬了一个晚上,又替张明生按摩一个小时,那真是腰酸背痛。
她看张明生睡着了,拉过来一张椅子。靠着床边,也半躺着打盹,房间里也只剩下他们两人。
菊子由于太累,睡的很沉。朦朦胧胧煎,感觉有人在掀她裙子,仿佛还在说:“哎呀,好大的味道,他不可能藏在这里。”
菊子瞬间惊醒,看到张明生就在她面前,把她的裙子完全朝上翻开,露出粉色带蕾丝边底 裤,他还在瞪眼看着。
菊子噌的站起来,惊恐的问:“你干什么?”
张明生却捏着鼻子说:“哇,好臭啊,哥哥不会躲在这里。”
他说完就走出去了,菊子尴尬欲死。昨晚没来由的发痴,以至于确实潮了一大片。后来因为照看张明生,加上又累,忘了去洗澡换衣服。
可能味道是有点,可是被张明生如此夸张的讲出来,虽然房间里没人,她还是羞得无地自容。以至于张明生出去了,她也忘了跟着。
张明生下楼后,碰到一个公司的安保人员,小伙子挺帅,人也很精神。张明生在平天下住了一段时间,大家也都认识。
小伙子主动招呼:“嗨,生哥,忙着呢。”
张明生冲小伙竖起拇指,也招呼道:“牛哥,今天很有气势。”
小伙子以为夸他,笑笑说:“生哥取笑了,我有什么气势,你生哥才牛呢,赌术一流的。”
张明生朝他身后看看,发现没人,问道:“红姐呢,她怎么没来。”
也是事有凑巧,小伙子女朋友,就叫艳红。不过他平时都叫小红,张明生也没见过,不知他怎么会认识的。
于是回答说:“生哥,我这是在上班,她来干嘛?再说一个乡下丫头,你可别叫她红姐。”
张明生把红姐,好一顿夸赞,说什么身材火辣,面孔靓丽,又性感又妖娆。
小伙子心里乐开了花,嘴上一直谦虚着:“没有没有,她哪有生哥说的那么好。”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可聊着聊着,小伙发现不对劲,大家根本就是在自说自话。
张明生一会说:“牛娃啊,你咋想的,竟然跟我玩盲牌?别说你了,加上红姐,也不是我对手。”
又或者说:“今天你们来好运来,又想踢场子?可是有我赌坛圣手在,你们恐怕不能得逞。还是左转,出门,滚吧。”
然后猛的来一句:“你是不是老刀的奸细?你来好运来干嘛?”
小伙聊了半天才发现,张明生把他当别人了,赶紧跑去找夏雨:“夏总,生哥好像情形不对,你快去看看吧。”
夏雨放下手里的活,就跑了出去。张明生见到他的时候,忽然怒目相对,用手指着他说:“聂苍山,玩飞雪局你使诈,掷骰子你又耍赖,拐跑我一粒骰子。我不服气,我用跟你再来一局。”
他在身上摸了摸,没有摸到骰子,于是跑去厨房,左手拿个大的洗菜盆,右手抓着一把花生米。
他把盆放在夏雨面前,将花生米扔进盆里,对夏雨说:“来,我要跟你再赌一把骰子。”
夏雨眉头直皱,估计张明生是受了刺激,有些神志失常,他也无计可施。
食堂大爷看张明生拿走洗菜盆,他正要用呢,于是追了出来,想拿回去用。
张明生看到他,忽然抱着他的腰,接着扑通跪下了,真的是哭了,眼泪哗哗的流,鼻涕都流下来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边哭边说:
“师傅,你去那里了,也没个电话,我好想你啊。没有你,我感觉好孤单,也感觉生活好难。”
老头吓坏了,想往后退,可腿被张明生抱着,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下。他惊恐的一边后退,一边喊着:“夏总夏总,快救我,救我救我。”
可张明生不管不顾,死死拉着他的裤子。老头没办法,只好甩掉拖鞋,脱了裤子才退出来,然后一溜烟跑了。
张明生还坐在地上,用老头的裤子擦眼泪鼻涕,还说着:“师傅,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你天天逼我练功,每天都累的半死。可是我心里踏实,吃的下睡得香。现在呢,你不在我身边,我自由了,也不怎么练功了。可是我心里,每天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该做什么。有个什么事情,也没人给我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