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一挥手,领着一十六名手下,扬长而去。
老刀无可奈何,先吩咐山羊,将小兰手脚捆好,扔到自己的房间。又吩咐牛娃,将吴勇兵带进地下室。
地下室的入口,在楼梯底下,十分隐蔽。老刀紧随牛娃身后,也进入到地下室。
吴勇兵软的像一摊泥,被放在椅子上,双手被绑在椅角上。这是一把电椅,有两根电线,联通着开关。
吴勇兵已经昏厥,牛娃用一大盆冷水,从头淋到脚,他才悠悠醒转。
老刀坐在远处,抽着雪茄。又过了一会,确定吴勇兵完全清醒,这才开口说道:
“敢这么对我的人,你是第一个。出手这么狠辣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吴勇兵竟然笑了,他说:“真是少见多怪,这算什么?当年在边关的时候,将敌人抓来,我会将他的手指,一根根,一节节的掰断。”
“不过说到心狠手辣,谁又能及得上你?我们都是对付凶残的敌人,而你呢?却用残忍的手段,来侮辱一个弱女子。”
“当然,你怎能跟我相提并论?因为你不是男人。不,确切的说,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牲。”
“也不对,应该是畜牲不如。因为畜牲只是有兽性,那是天生的。但你是变态,变态的畜牲。”
老刀想笑,可他脸上的绷带还没拆,幅度稍微大一点,便牵扯伤口,十分疼痛。
他只好扬起嘴角,微微笑道:“嘴巴还挺硬,就是不知道,你的身体,会不会像你的嘴巴一样硬。”
老刀冲手下打了个颜色,那人要去推开关,准备电吴勇兵。
却
被牛娃制止:“等一下,我觉得对付这样的人,应该用木棒伺候,会更适合。”
他找来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棒,走到吴勇兵身前,二话不说,敲在吴勇兵前胸。吴勇兵喉咙一甜,喷了口鲜血。
牛娃笑着问:“怎么样,疼么?”
吴勇兵哀嚎着:“疼,真他妈的的疼。可是呢,老子什么没经历过?孙子,快点,再来一次。”
牛娃狞笑着:“这张臭嘴,还真是很硬,必须要打烂它。”
他举起木棒,正要对吴勇兵嘴巴敲下去,黑鹰去而复返,喝道:“住手。”
几名黑衣人一拥而上,推开牛娃及几个小弟,三下五去二,解开吴勇兵的绳索,把他架了起来。
老刀愤而站起来,责问道:“黑鹰,你要做什么?”
黑鹰不屑于回答,只是说:“我要把这两人带走,这是我接到的命令。有任何问题,找我们老板谈。”
老刀一挥手,他最近招来的十几个人,堵住去路,这才说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黑鹰说的好轻松:“那就连你们一块收拾。”
他既干脆,又果断,伸手一挥,四个黑衣人,犹如狼入虎群,霎那间撂倒七八个。
唯有一个山羊,练过一指禅,过了几招。被两个黑衣人包抄,也给放倒。
牛娃与老刀不动,免了皮肉之苦,再也不敢多言。看着他们带着吴勇兵,还有小兰,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