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云看到她也没多问，只是给两人买了早餐。
“你昨天看到了什么？那么震惊？”
沈逾白吃着包子，不解地问道，唐书云一听，立马竖起了耳朵。
“黎晴雪是雌雄同体。”
“双性人？”
“嗯，她男女特征的，都在。”
沈逾白太阳穴突突的跳：“那她丈夫...”
“她丈夫是吃了转胎丸，外面是男性特征，内里是女性。”
“这对夫妻，还真的是....”
三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丈夫应该是想把她杀了的，他先是跟黎雪晴喝酒，有点醉意的时候，就让她吸笑气，被拒绝后，就又劝她喝酒，等完全喝醉了，又塞给她笑气，还哄骗她去浴室。”
“浴室里洗手台跟浴缸的水是他放的？”
沈逾白想到洛暖坐在浴缸发呆的模样，眼神暗了下来。
“是啊，进去的时候，水池跟浴缸的水都是满的。”
“这还真的是一场谋杀！”
吃完早餐，就去了警局找赵知也，把昨晚的经过跟详说了一遍。
“黎晴雪还没醒，她丈夫孟强把所有责任推她身上了，啧啧，有了你的这些细节，他就没得抵赖了，你们等一下。”
交代完就去录口供了，唐书云看了洛暖一眼道：“我去医院看一下黎晴雪吧。”
“好，路上小心。”
洛暖跟沈逾白来到外面，找了一家餐馆，边吃边等。
赵知也找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小时后了。
“那个小子，招了。”
他给自己要了一杯可乐，大口的喝了几口，打了个嗝后才缓缓诉说。
“孟强的情况，以及黎晴雪双性人的事情，两人早就知道，也是因为这才结婚的，原本算是各取所需，可随着结婚时间久了，双方性格暴露的问题越来越多。”
“孟强懦弱，愚孝。”
“是可不就是，孟强母亲生他的时候羊水栓塞死了，是被他爹拉扯大的，所以特别听他的话，甚至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说往西就决不往东，连几点行房，都要听他爹的。”
“这是把脑子也转没了？”
赵知也无奈地看了一眼沈逾白：“跟你说，他爹让他找个女的，要第一次还在的，结婚当晚还非得学古人一样在床上垫块布。”
“老赵，大清的百姓可真长寿啊，到现在还能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