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文瀚看了眼傅余,最后依旧没说任何话。
傅余看着他,冷笑一声:“不就是死的时候,母亲上身戴着白兰花的耳环。”
“你知道什么?”
“我确实是不理解,你们母亲从小带着你们,因为对你们严厉,不允许你们偷看别人洗澡,不给你们糖吃,你们就厌恶你们的母亲,觉得她是个坏女人,反而难得回来看你们的父亲,你们却觉得他是个好人。”
芮文伟是亲眼目睹了父亲杀死母亲的过程。
两人打心眼里觉得,是母亲活该,她是个坏人。
父母争吵,母亲先动手,把桌子上的饭碗砸向他,最后母亲死了,父亲坐牢。
芮文伟当时就在现场,芮文瀚则在厕所...
“你知道你母亲为什么把饭碗砸向你父亲吗?”
看着对方依旧不吭声,傅余继续说道。
“你们口中的好父亲,把你们的学费拿去赌了,还给赌输了,那是你母亲偷偷藏起来的,谁知道...”
“你胡说!”
“你们两个被外公外婆接走,芮文伟被带去精神病治疗,可他平时看起来好像还是个孩子,一旦看到有人带着白兰玉耳钉就会受到刺激,你每一次都帮他处理。”
“昨天那个女孩,因为刚参加完见面会,又落单了,就被芮文伟给杀害了。”
傅余一双眼死死的看着芮文瀚,森冷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摄得他害怕的想发抖。
“你们以为那个爱你们的父亲,早就出狱了,他看都不想看你们一眼,和别人成家,又有了孩子。”
芮文瀚咬紧牙关,死死的瞪着傅余:“我爸是爱我们的。”
自欺欺人也不过如此了。
这次案件的凶手比较特殊,他依旧被关在精神病院,有一次想逃跑出去找弟弟的时候,他翻墙摔了下去,直接被摔死了。
那时候的他,被单独关押在五楼。
至于芮文瀚,则因为长期给芮文伟处理尸体,没过多久就被判了刑。
洛暖知道真相,也是随意的点点头,失魂落魄的走回了家。
“她到底怎么了?”
傅余看着她,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
洛暖回到家,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这一次,她身上的伤在上半身。
摸着刀伤,洛暖喃喃自语:“我是不是再加把劲,你就可以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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