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仅仅是那些老将军们没见过这场面，就连聂南孙、杨东海等人干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
当初接到上面的命令的时候，他们都认为这次论证会对于周扬他们而言，这应该是一道坎儿。
跨过去便是鱼跃龙门，跨不过去那就还得继续蛰伏！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零号项目部的表现会这么的令人惊艳。
会场一侧，几个老将军越看越觉得这论证大会有些乏味。
终于，一个老将军有些忍不住了，对着一旁的聂南孙说道：“小聂，这是不是你们故意安排的？”
这话可把聂南孙给问住了，他当即说道：“杨老，您的意思是？”
“难道不是你们为那小子站台，故意说通了那些外面请来的专家，这样一团和气，那叫论证会嘛？”
聂南孙苦笑着说道：“先不说我们项目部有没有这个能力，单单下面那些人也不是随随便便能说得通的啊，不信的话您可以问问杨东海同志！”
“东海，你说，到底咋回事儿？”
这时，旁边的杨东海接过了话茬说道：“老首长，我可以用军人的荣誉发誓，我们确实没有干预论证大会，也没有给那些专家教授任何额外的好处！”
“那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论证会咋变成这样了？”另一个老将军皱眉道。
“这应该和周扬同志的安排有关系！”杨东海道。
“啥安排？”
杨东海当即说道：“在这次会议开始前，周扬同志专门和我们要了两天时间，说是和这些专家教授们好好交流一下，说是方便接下来的论证。”
“但是没想到的是，他却用这两天的时间，硬生生让这些专家教授们都接受了他的理论，所以...”
不等他的话说完，就被一个老将军打断了：“咦，那个小同志是怎么做到的？”
杨东海看了看聂南孙，而后说道：“老聂，还是你来说吧！”
聂南孙当即将周扬如何利用激将法，将那些专家教授变成他们的学生，认真学习他们的理论的事情说了一遍。
待聂南孙说完之后，其中一个老将军忍不住赞叹道：“真是后生可畏啊！”
“哈哈哈，我看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些专家教授们算是栽了！”另一个老将军笑着说道。
“倒是有些本事，只是这么重要的场合打瞌睡，有点不大合适吧？”
聂南孙怕这位老将军对周扬产生不好的看法，当即解释道：“王老，您误会了，周扬并不是有意这样做，也不是轻视这些专家教授的，他实在是太困了！”
“困，是没有休息好吗？”
“嗯，周扬同志昨天晚上一直在指导其他项目的进展，凌晨两点多才回到招待所，今天大清早的就过来了，所以才会这么困！”
“指导其他项目？”
“对，周扬同志不单单对脉冲多普勒雷达有极深的研究，对于米波雷达、相控阵雷达等都有很高的造诣，我们项目部的多个研究项目遇到问题都需要请教他！”聂南孙道。
“哈哈哈，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多面手啊!”
此话一出，几个老将军瞬间都笑了起来。
而后，那位级别最高的老将军再次说道：“我看这论证大会开不开也没啥意思了，就这样吧！”
“嗯，我也觉得没必要进行下去了！”
“都变成徒子徒孙了，还有啥意思...”
听到三位老将军的话，聂南孙当即问道：“那这个理论...”
“通过了！”
此话一出，聂南孙和杨东海两人都松了口气！
（周扬：多面手！）
